一輛疾馳的豪車內,賈光偉面如土色,雙手捂著自己的褲襠,全身都在顫抖。
潘浩然也臉色發白,看起來比賈光偉好不了多少。
他看向副駕駛,發現袁老口中還在溢位來鮮血。
“袁老,您沒事吧?”
袁老張口欲言,話還沒說出口,就劇烈咳嗽起來。
足足咳了一分多鐘,才將一口濃血吐到了手掌心的紙巾上。
“受了極重的重傷,需要馬上治療。”
“袁老,您堅持一下,馬上就要到醫院了。”
“好,少爺現在怎麼樣了?”
“表哥的情況也很不好!”
賈光偉現在正躺在潘浩然的大腿上,全身都在冒汗。
身上的衣服和褲子,早就滴出汗水來了。
身體還時不時的抽搐幾下,連話都說不出來。
袁老看到三少爺的慘狀,心中有些自責。
“那少年應該是宗師後期的武者,宗師巔峰也不是不可能,都怪我太輕敵了,要不然我不會輸得這麼慘,至少能探查出他的具體境界!”
“袁老,我已經發簡訊告訴我舅舅了,他正在醫院門口等我們!”
袁圖強的眼中閃過一絲忌憚,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
自己連那少年的境界都沒試探出來,恐怕要被家主責怪了。
不多時,他們就抵達了省醫院的門口。
醫院的院長、副院長、主任等領導,全部站在門口迎接。
賈盛明看到兒子的慘狀,頓時怒上心頭。
“袁圖強,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院長等人,則馬不停蹄的將賈光明和潘浩然送進醫院。
袁圖強瑟瑟發抖,哪裡還有宗師武者的傲氣。
將早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賈盛明。
“你是說,你連他是什麼境界都沒有試探出來?你是廢物嗎?”
袁圖強立即跪在了賈盛明的面前,腦袋用力磕在地上。
“家主饒命,那少年太過奸猾,直接出手偷襲,我猝不及防之下,才中了他的招!”
賈盛明看到他已經磕了十幾個頭,額頭都磕出血來了,便揮了揮手。
“算了,你起來吧,你已經盡力了,進去治療吧!”
“謝謝家主!”
袁圖強再次磕了三個頭,如釋重負的站起身,朝著醫院裡走去。
袁圖強看向自己身邊的老者。
“呂大師,能不能麻煩你,帶幾個宗師巔峰的武者走一趟?”
呂岩是一位看起來四五十歲的老者。
身形有些消瘦,面板黝黑,身高一米六。
身上穿著一件黑色唐裝,下巴留著一撮山羊鬍。
“家主,殺雞焉用牛刀,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呂大師,還是謹慎一些吧,那少年的年紀那麼小,說不定是某個大勢力秘密培養的弟子,身邊說不定會有高手保護。”
呂岩眉毛抖動了幾下,他確實沒想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