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找到了正確的摸魚方法,工作一下子就變得輕鬆起來了。
只是偶爾會被樓長逮住,耳提面命的教育傳染病有多麼的危險,黑斑是魔鬼,千萬不要出去,不要靠近大門等等,如果回答的不好就會受到樓長的怒火,需要把門上貼的標語念上很多次才能過關。
還有那個老是念叨活著沒意思但是依舊在筒子樓四處遊蕩的林白秋,依舊在到處散播消極言論,某一天光頭忍不住了,把他堵在樓梯間揍了一頓,捱打的時候發出的慘叫比他說話的時候有精神多了,之後雖然還是會說消極話,但是光頭在場的時候學會了繞路走,這就叫此山不開,另開他山。
這裡面唯一正常一點的人可能就是陳嬋了,但她有個不正常的老公。
白磊不止一次撞見他揪著和他老婆說過話的人質問他和陳嬋說了什麼,並且警告對方離她遠一點,有時候是和陳嬋聊過工作方面事情的玩家,有時候是無辜路過打了聲招呼的玩家,原住戶們好像都知道閆玉生是個什麼樣的人,從來不會靠近陳嬋半步,也不會和她說話,除了葉晚春遇見她會說幾句酸化以外,她就只和樓長能說會兒話。
她倒是還有個弟弟,但是因為自閉無法溝通。
閆玉生的佔有慾和疑心病癒演愈烈,有一次直接和那個兩男一女的三人團隊的其中一個人打了起來,他打起架來跟不要命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個玩家對陳嬋做了什麼似的,要知道他只是在路過的時候看了她一眼,閆玉生就跟瘋子一樣一拳就掄上來了。
玩家氣不過當然反擊了,哪怕在力量方面閆玉生肯定打不過加持過屬性的玩家,但是耐不住他不要命啊,跟條瘋狗似的死咬住那名男性玩家不放。
這件事鬧得很大,樓長和住戶們都出來了,陳嬋也在一旁,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老公那副血淋淋的樣子,眼睛中滿是心疼。
最終閆玉生被斷定疑似傳染病發作的前兆被單獨關了起來,而那個和他打架的玩家被暫停了工作,好在他們團隊裡還有兩個人,總不至於被餓死。
閆玉生在被樓長關進六樓的一間空房間之前,滿臉是血的他嘶啞著對陳嬋說:“你到底愛不愛我?”而陳嬋直接爆哭出聲,哭到癱軟在地。
直到那間屋子被上了鎖他都沒有聽到她的回答。
白磊圍觀了全程,當對上陳嬋那淚水漣漣的雙眼時狠狠的皺起了眉頭。
許蒙在一旁搖頭晃腦的說:“這個男人的嫉妒心也太強了,這誰受得了啊,只是看她一眼就被打成這樣,也太誇張了。”
“不是嫉妒。”白磊出聲道。
“什麼?”
“我說,這個男人不是嫉妒。”
“這還不是嫉妒?”許蒙指著被撕咬了好幾口的男性玩家說。
“是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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