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蘇扶額，十分心累地說“……媳婦，不，大佬，您……”說了兩句實在是卡不下去了。
程慕言歉意的說“關於這件事，我表示很抱歉。”
唐蘇也理解，畢竟你總不可能天天在外面扯犢子說自己的身份吧？更何況靈族這事還沒譜，更別提執法者了，若是一個路人甲聽了，鐵定以為他是中二病患者。
唐蘇經過短暫地世界觀崩塌又重建之後，問道“那你上次見我，為什麼不坦白？讓我……在你面前擔驚受怕，洋相出盡。”
“你沒問。”
好吧，這個答案確實無敵。她竟無言以對。
唐蘇想了想，既然週一和美人媳婦都在，不如去逛一逛靈族？上次來她都沒好好看看，盡是幹了些蠢事。
然而，當唐蘇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就被週一果斷拒絕了。他可不願意做電燈泡，就先去別的地方了。
唐蘇也沒好意思挽留，畢竟喊了人家過來，還這樣。
“這裡不安全。”程慕言說的聲音硬氣，不似平時的柔軟。
“你不是在呢？”唐蘇朝他笑了笑。
程慕言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總是這樣。
遲早得受罪。
靈族很大，它的存在，就如同與世隔絕的另一個地方，裡面的人時冷時熱，偶爾發生打架鬥毆那也是常事。
唐蘇牽著程慕言的手，邊走邊說“你看我們這像不像約會？”
程慕言沒說話。
“是不是嘛？”
他最終還是沒骨氣的點頭。若是換做其他人早就端了。
“問你一個問題，媳婦你到底活了多久？怎麼感覺靈族的人對你十分忌憚？”甚至連一向囂張跋扈的楚熙都對他有些恐懼。
程慕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用著聽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情緒的語氣回答“……他們害怕我，殺了他們。因為，我……活了很久。”
程慕言想起那壁畫上的圖案，最初的時候，他好像就已經存在了。如果價值觀不錯的話，甚至連一些東西都是他親自制造出來的。
也就是他已經存在很久了，可是在所知道的記憶裡還就是隻有26年。
“就因為這個？你長得明明很好看，比女人都好看。”
唐蘇不解了，對一個看上去就毫無殺傷力還十分好欺負地男人害怕？
審美疲勞？還是審美扭曲？
似乎沒聽過唐蘇這種地夸人，程慕言耳根微紅，然後又解釋地說“因為我弒殺過靈族人。”
對於這件事，唐蘇已經猜到了。他動不動久殺人還是很有可能的。
“你不怕我麼？”
唐蘇正眼看向他，輕笑道“你是在看不起我呢？我怎麼會怕自家美人媳婦，你又好看又賢惠……”
程慕言“……”
“不過……自從我媽給我記憶開啟之後，我總是莫名其妙的想到一個人。”唐蘇若有所思地說。
這個姑娘名字和一個人的名字很像。
“誰？”
“你”唐蘇看著他，心中複雜萬千……
這的確奇葩……她完全沒有靈族的身份，卻總是看到一個人在做“不良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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