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唐蘇反應，就強制她坐下，緩緩地道來“從前有一個小女孩……她和哥哥相依為命，一天，一個小男孩進入這兩個人的生命。小女孩第一次知道喜歡是什麼意思，女孩和男孩下定決心在一起，卻受到了哥哥的阻攔。
小女孩很叛逆，毅然決然的為了小男孩，背叛了哥哥。
突然有一天，小女孩發現小男孩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小女孩覺得小男孩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會離開自己就偷偷的改掉了男孩的記憶……後來，小男孩知道了，他拋棄了小女孩，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小女孩也自知自己做錯事，就給了小男孩三年的時間。
但是終於有一天，小女孩知道，小女孩的哥哥因為自己死掉了。
小女孩終於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騙局，小男孩早就知道了自己，卻因為小女孩的哥哥殺了自己的愛人，就報復女孩的哥哥……”
還沒說完，唐蘇突然就說“自私的人？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對吧？”
葉歸鸞冷笑，“小女孩欠了哥哥的一條命那就一定要還。”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唐蘇將程慕言扶起來，放在床上。
“與你有莫大的關係。你是唯一能復活我哥哥的人。”葉歸鸞雖然不想承認。
“你是在開玩笑麼？復活？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唐蘇語氣不善。
“我說有，就有。你不是很好奇那天在酒吧你為什麼會那麼厲害麼？”
“……是你？！”
葉歸鸞看著她，唐蘇覺得這樣地葉歸鸞才是最陌生的。
“當然是我，我測出你的能力是‘交換’，你知道交換這種力量有多麼可麼？只要有相應的代價，你就可以毀滅這個世界……可笑，他窮盡百年一直想做到的事，卻被一個棄子做到了。”葉歸鸞說的有些諷刺。
唐蘇確實沒想到。
“我也沒想到前輩你的心思居然那麼重。”唐蘇繼續道“復活生命，代價理應是生命吧？你想用誰換？”
葉歸鸞喝下一杯水，眼神空洞地說“我自己。”唐蘇手上地動作僵住。
復活，這東西有多扯她知道，但是這件事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才覺得有多無奈。
“你哥哥真的希望你復活他麼？”
“我不管他希不希望，只要我還了，就夠了。”
“你想怎麼辦？”唐蘇問。
“明天，和我去哥哥的墓室。”
唐蘇沒說話。
本來已經暈過去的程慕言突然睜開眼，道“你知道如何交換？交換的代價又何止生命麼？”
葉歸鸞瞪大眼睛，他……怎麼回事？
唐蘇也有點吃驚。
“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交換更是如此。就像坐在一個房子裡，你在陰暗的角落，你什麼也看不到，如果你坐在窗戶旁邊，你將看到無限美麗的風景。所以說，如果你現在一直坐在那個陰暗的角落，那麼你就挪動你的凳子。做每件事情都如同坐在一個凳子上，如果你永遠依賴於那個位置，你只是一隻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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