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就沒想到呢？
到底是……她腦子有坑還是程慕言容易捕捉重點？
唐蘇攤手。
“我發現我真的是很蠢……”唐蘇託著腮一臉無奈的說。
程慕言此時已經沏好了一杯咖啡，他小心翼翼地端給唐蘇。
唐蘇接過來，拿起勺子攪著咖啡漫不經心，就算她現在已經知道了突破口。但還是不想動，因為，她似乎聽到了一個更麻煩的事情。
傳來如此對話的是兩個女人，兩人都濃妝豔抹，穿著不凡，應該是哪家的婦人。
“喬兮顏這回死定了……”那個稍微胖一點，戴著金色戒指的女人，說道。
“怎麼說？”
偏瘦的女人似乎並不怎麼知情。
“你看看哦，喬兮顏之前那麼狂，肯定得罪了不少藝人，現在被爆出那麼多的醜聞，估計現在沒人願意幫她了，讓她自生自滅倒也好。”胖女人說的很不屑，一點點也不願意承認喬兮顏出色的外表和演技。
“我聽說是楚寧回來了。”
“那可不是，網上那麼多人說是楚寧回來復仇了，喬兮顏也是個極品，把楚寧逼到自殺……現在好了，報應來了。”瘦女人喝了一口咖啡，臉色很是得意。
“早知如此，當初幹嘛去了，不過人家依傍了不少人，說是……表子……也不是不能接受。”胖女人也順著說。
“嘖……”瘦女人一聲咂舌，隨之又說“不過，我聽說楚寧是個同性戀？”
胖女人示意閉嘴“你是不是想死，網傳都說楚寧回來了，你現在這麼說她，不怕她半夜來找你？”
瘦女人趕緊閉上了嘴，兩個人過了一會兒又聊起了別的話題。
同性戀？這個詞在唐蘇的字典裡並不陌生。
高中時代，她的班級裡就有那麼一對。即便這兩個人跟她沒什麼交集。
她也印象深刻。
唐蘇整理了一下腦袋裡的東西，同性戀這件事情可能不是空穴來風。
也許真有那麼回事。
唐蘇把這個線索也納入了可思考範圍。
如果楚寧是個同性戀的話，很多事情就很好解釋了，但同樣，之前做下的推論也得全部推翻。
要重新理順思路。
程慕言很快就去幫忙了，咖啡店的人越來越多，那些貴族的人也都要了二樓。
程慕言自然是到上面服務去了。
唐蘇一個人坐在櫃檯那邊，替程慕言收錢。
本著在出神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蘇蘇？”
這個稱呼太熟悉了，全世界只怕只有他一個人會這麼叫她。
唐蘇抬頭，果然是虞堯南。
“每次看到你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是公司出了什麼事嗎？”虞堯南關切地問。
唐蘇搖了搖頭，道“不是公司，是一個朋友。她現在被人人身攻擊，沒有任何證據。”
虞堯南皺起了眉頭，然後還是寬慰的說“蘇蘇果然如當年一樣善良。”
唐蘇白了他一眼說點實際的，我現在腦子裡特別亂。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不要打擾我。”
“蘇蘇……我會幫你的。”虞堯南聲音很溫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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