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就會明白了,明白什麼呀?”李穀雨在問石,曹建華已經閉眼了。他只是默默的躺在李穀雨的身上,但是默不作聲。李穀雨有一些溫柔的撫摸著曹建華的頭髮,時間彷彿就在這一瞬間靜止了。
歲月靜好,而你安在,時光若曦,不敵你我。
曹建華只是在李穀雨的身上躺了一小會,陽光就透過了窗子,灑在了他的身上。曹建華感受到了陽光的溫度,卻也明白他是時候該走了。
曹建華依依不捨的站起身,李穀雨的手也從曹建華的髮絲中剝離。
“你要走了嗎?”李穀雨抬著頭望著曹建華依依不捨的說到,“嗯,對呀,要不然該來不及了。”
“那你等等我,我去送你的吧!”說著李穀雨就準備拿起衣服來。曹建華趕忙制止了,他說。“你千萬不要送我,你送我我會忍不住的,就當我是回軍營去訓練,只不過這一次要久一些,才能再回來看你。”
曹建華不想看到人的生離死別,雖然這些感情是正常存在的。雖然他是一名軍人,本該習慣這樣的生活。但是他真的從心底裡排斥這種樣子。
李穀雨見曹建華如此執著,也就不再堅持。她看著曹建華,整理了身上的衣裝。朝著她笑了笑,就走出了門。
那一刻,李穀雨的心裡無比失落。但是難過過後,生活總是要繼續的。於是李穀雨穿好了衣服,走到院子裡繼續翻著她的果脯。
而曹建華一路上緊趕慢趕的回到了軍營,因為他猜到趙思國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沒有見到他就離開,但是他從小的良好修養告訴他,他不可以讓一個人等的那麼久,即使那個人是他不喜歡的人。
“老大!”“老大!”曹建華趕回到軍營的時候,站崗的兩個小兵向著曹建華敬了一個禮,喊了一聲老大。
“昨天來的那個人今天來了沒有?”曹建華問道。
“來了來了,你走了沒一會兒他就來了,我們也沒敢多問什麼。”站崗的兵向曹建華解釋道。
“行了,我知道了!”曹建華聽到站崗的兵這樣說,他就知道趙思國肯定是在他的屋門前守著他呢。
於是他反倒不著急了,慢慢悠悠的往他的房間走去。
所以當他映入到趙思國眼裡的時候,他是一副吊兒郎當,站沒站樣的樣子。
“曹建華!你不要以為你是這裡的官兒,你就囂張,我告訴你當兵的沒有個兵樣,那你算哪門子的軍人!”趙思國怒氣衝衝的就走到了曹建華的面前,指著他鼻子就開罵。
“我哪裡沒有一個兵樣了?我哪裡不像一個軍人了?”曹建華依舊維持著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彷彿根本不把眼前的趙思國放在眼裡,事實上,因為曹建華知道趙思國是局座派來的,也知道趙思國會把他的一舉一動報告給局座,他是故意的,他雖然說想證明給局座看他的實力。但是因為當初局座把他派遣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小山村裡來,他的心中是有氣的。
這時的曹建華就像是一個叛逆期的孩子,家長要他做什麼,他就會逆反著來。‘不是說我不成器嗎?那我就不成器,給你看好了!’
“你!曹建華我告訴你,參加越戰並不是非你不可,你不要搞得好像所有人都離了,你活不成了一樣,就算世界上沒有了你,明天太陽還會照樣從東邊升起!所以我告訴你,你不要這麼狂妄自大,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趙思國被曹建華氣得腦袋直髮蒙,他沒有想到曹建華這麼的不服管。
“是嗎?那約戰你就自己去好了,為什麼要回來請我呢?這就證明了我有狂妄自大的資本,而你只能在這裡狐假虎威!你離開了你口中的那個所謂的局座,你屁都不是!”曹建華的這話說的很難聽,因為趙思國牽扯到了他內心最敏感的那一塊地方。
曹建華也知道趙思國肯,第二次來那就是肯定要請他去參加越戰的!所以他才敢這麼的肆無忌憚。這些都是他保護自己的偽裝紙而已,而能夠捅破這一層紙的人,只有李穀雨自己。曹建華哪怕是在他的父母面前,都沒有如同李穀雨在一起般的輕鬆。
“你!”趙思國很想再回懟著什麼,但是他不可以,他不想讓他在局座心中的形象受到影響。所以他必須把曹建華帶回去交給局座。
龐龍和灃東在暗處觀察著這一切,直到現在,他們終於發覺了事情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