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花子虛留下的圖紙…仔細研究了一番,夏想就手握天遁符,消失在原地。
走是不可能走的。
因為來不及。
和明月二人溝通太久,就要錯過花子虛與雁夫人約定的時間了。
從地底鑽出的夏想,隔著老遠,便見道路盡處,有一座大宅燈火通明,想是鳳翔山莊無疑了。尤其那些光,大抵是經過紗帳和衣衫的映襯,分外柔和,不再如同火光般炙熱,而是展露著媚惑的粉色。
念頭一動,夏想已到了門口,入眼便見牌匾上草書的鳳翔山莊四字。這草書的感覺,很草。十分吻合此地的意境。
夏想來時略顯倉促,但一到門口,立即便有了賓至如歸的感覺,非是他到了這種場合就和回家一般,而是領他進門的姑娘熱情周到。
“西門官人請在此稍後,奴家這就去請夫人。”
夏想輕輕點頭。
進來之後,夏想才發現這鳳翔山莊,比他想象的還要大,竟是有足足三層。只可惜仍是跳不出清河縣的窠臼,放眼望去,或站或倚在走廊上的女子,容貌盡是一言難盡。
幸好這時沒有人站在夏想身邊,讓他選一位意動女生。
否則…換一批?
原本夏想對這段劇情比較模糊,對鳳翔山莊四字,更是毫無印象。原以為已與電影無涉,但抬頭見到在眾人簇擁之下,款款走來的豐腴女子,他立時神色恍然,想起這是什麼地方了。
先前領夏想進來的女子,快步走到夏想身邊,朝他說道:“西門官人,這位就是雁夫人。”
“夫人有禮,在下西門慶。”夏想報出對他而言,乃是行走江湖的小號道。
雁夫人盈盈一笑,道:“聽聞西門大官人風流倜儻,身邊有無數絕色,享盡人間豔福,何故會託請花官人相約,來我鳳翔山莊?”
“眾口鑠金,若非是熟悉之人,確是很難分辨其中真假。我至今不過一房妻室,何來無數絕色,叫夫人見笑了。”夏想一臉無奈道。
他沒有說謊,沒有名份的紫煙,自然不在妻妾之列。
“原來如此。”雁夫人說道:“官人雖是有名望之人,但鳳翔山莊有鳳翔山莊的規矩,若是官人不能接受,怕是隻能令官人白跑一趟了。”
“夫人但說無妨。”來都來了,夏想洗耳恭聽。
雁夫人道:“一是要確保官人身體健康,二是官人要立生死狀,在鳳翔山莊內發生的一切,絕不可向任何人透露。若官人有違此約定,鳳翔山莊會請天下最厲害的殺手,取官人性命。”
“便依夫人所言。”夏想爽快道。
聞言,雁夫人點頭道:“豔春,函雀,你們先請西門大官人,去內堂查驗身體,可有暗病。”
她說的暗病,應當是花柳,乃是尋花問柳之病,久已有之,據說最早是在《華陀神醫秘傳》上,有過相關記載。但限於醫學水平,不太肯定也不太明確,只有極少大夫籠罩著神秘色彩的處方和治療記錄。直至明代,對此才有個較廣泛而更明確的說法與診斷。
此病在此幾乎是不治之症,她謹慎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跟在被她點名的二女身後,夏想好奇道:“不知兩位姑娘,哪一位是含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