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騙人是不好的。”夏想為難道。
劉敬雯還未開口,夏想就已說道:“不過若是能就此促成一段姻緣,這善意的謊言倒也無妨,我答應姑娘便是。”
聽他答應,劉敬雯興奮道:“謝謝你,我們快追上他吧,否則經過前面的岔路,就該不知他去哪了。”
夏想點點頭,和她一起追了上去。
朱仲進了一家酒肆。
這裡方圓十里,連間屋子都沒有,這酒肆是唯一可以歇腳的地方。
酒肆裡頭,除了剛坐下的朱仲,還有另外兩桌人。一桌倒是沒什麼奇怪,應該只是普通路人。而另一桌則一看就不是好人,怕是附近的山匪,不止俱都帶著刀,在他們那桌,還坐了兩名風塵味極重的女子。
居中而坐的黑衣男子應是他們的頭領,只見他一邊喝酒,一邊將手探入身邊女子的懷裡,使勁搓揉,神色滿足。
一見夏想和劉敬雯過來,他突然在身邊女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吃痛的兩名女子當即起身,朝夏想二人走了過來。
“兩位公子,一路辛苦了,過來喝杯酒水,解解乏吧。”她們一路小跑過來,極為主動的攬住夏想和劉敬雯的胳膊道。
如此仙人跳的手段,還真的是簡單粗暴,但往往最簡單的最有效,連夏想這般做過大當家的,都不得不佩服。
果然,只見這兩名女子抱住夏想二人的瞬間,那三名匪人便拍桌子站了起來,為首那人嚷道:“混賬,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非禮我婆娘,兄弟們,給我把他們抓起來,狠狠教訓一頓!”
“是,老大!”
劉敬雯還想與他們理論,夏想卻已經出劍了,那兩名轉身朝夏想二人衝過來的山匪,卻覺得自己彷彿邁不開步,稍一用力,直接摔在了地上。
“啊!”
兩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原來他們的腿早已被斬斷了,只是速度快到,他們竟毫無察覺。
唯有夏想手裡的劍,在告訴他們,他們的雙腿,就是被這柄劍身如蛇的利劍斬斷的。
“我說沒有非禮你妻子,你可有話要說?”夏想看向居中那名匪首道。
早已驚呆的匪首急忙道:“沒有,我沒話要說。”
夏想看了他一眼。
“不對,我有,我有話說。是她們見公子你年輕俊朗,主動勾引公子你的,她們平素在寨子裡就偷偷引誘寨中兄弟,我不該懷疑公子,我該死,我該死…”他一邊說,一邊扇自己嘴巴子,態度十分誠懇。
見他如此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夏想原諒他道:“你的腿是自己砍,還是由我動手?”
聞言,這能屈能伸的好漢,立時搬起面前的椅子朝夏想砸了過來,與此同時,他人拼命撞向酒肆的柵欄,想從反方向逃跑。
然後他便感受到先前兩名匪人,腿好似不是自己的那般的感覺,而他比他們感受更多的是,好像手不是自己的了。
不過一瞬間,這匪首四肢俱斷,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在場眾人,仍是沒看清,夏想是如何出劍的。
“閣下好快的劍,若是有機會,朱某一定向公子討教。”因為背身喝酒,沒有看到這震撼的一幕,只以為夏想出手足夠快,連傷三人的朱仲出言說道。
已然收劍的夏想推脫道:“公子於我有恩,在下無論如何,也不會對公子出劍的。”
“我對你有恩?”朱仲一頭霧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