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掛中天,天下沒有兩個月亮,亦不會有第二個令他如此魂牽夢縈的女人。李翠花出現在林仙兒房間的時候,李尋歡到了興雲莊。
這裡本是他的家園,他自小在這裡長大,在這裡得到過最大的榮耀,卻如何也想不到,歲月變遷,他再來時竟是變成了陌生人。
他仔細咀嚼著其中滋味,神色黯然蕭索。
但龍嘯雲既在悅來客棧見過他,那麼他回了保定,無論如何,也是要來拜訪這位大哥的。
虯髯大漢亦是神色黯然,悄聲道:“少爺,進去吧。”
“既已來了,遲早總要進去的,是嗎?”李尋歡嘆了口氣,苦笑道。
只是他剛踏上臺階,便有一陣冷風襲過,他正欲緊緊身上的袍子,卻聞到風裡裹挾著一股異味,皺眉道:“血腥味?”
鐵傳甲也聞到了,身子一僵。
“不好!”話音一落,李尋歡人已躍出,化作數道殘影,入了興雲莊。
暗處。
抽著旱菸的老頭感慨道:“旁人只知小李飛刀例無虛發,卻不知他的輕功比之一流輕功高手,其實分毫不差。”
“爺爺,興雲莊裡發生了什麼事?”見李尋歡如此失態,孫小紅好奇道。
煙霧後頭的老人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的停止抽菸,那一點火星隨即熄滅,他站起身道:“去找你二叔問問。”
……
林仙兒的房間,夏想自然是在的。
不知是天氣寒涼,她穿的這麼少太過寒冷還是過於緊張,總之李翠花的身子顫抖的厲害。
“將衣服脫了。”林仙兒說道。
夏想看了神色冷漠的林仙兒一眼,又想起她之前要求自己必須在場,總覺得這就是一場古代不良pua。
李翠花身子抖的更厲害,但見夏想和林仙兒,俱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一番天人交戰後,還是選擇了依言照做。
林仙兒仔細打量她的身子,那副眼神,更像是工廠裡一絲不苟的質檢。一寸一寸看完她不夠豐盈的胸,扁平的臀,還算纖長的腿,林仙兒皺眉道:“她的底子太差了。”
“這些交給我。”夏想說道。
之後是今晚的第一課。
課時名叫,見證一個女人,如何最大化的利用的自己的身體,降服一個男人。主講人林仙兒,教具夏想。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林仙兒再給李翠花授課前,朝夏想問道:“被人這麼看,你好像沒有半點不適?”
因為被看習慣了?
夏想回道:“因為我謹記你之前的教導,我眼下是個麼得感情的工具人。”
“行了,你出去吧。”林仙兒嗔道。
出了門,夏想總覺得即使沒有自己,她應該也是可以教的。剛才的第一課,更像是在藉著授課之名,以權謀私?
翌日。
戴上人皮面具的夏想,又化身散財童子,大把大把的往外撒銀子。而林仙兒則待在家中,加緊給李翠花授課。
夏想銀子的主要去向,一是找人宣傳回春堂,這種花費較少。二是找人“現身說法”,編造各種男人之痛,經過回春堂的醫治,復又生龍活虎,火力更勝往昔。
這種涉及臉面,是以花費不菲。
接連數日,將夏想從運通賭坊洗劫的銀子,花去了大半。但效果不錯,保定府如今名聲最響的一間醫館,便是田力回春堂。
而且它並不如何遭同行嫉恨,因為它不止只看男科,並且只看難言之隱。將術業專攻幾字,展現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