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她直接挑明，墨永恆這麼紳士的人，至少會鬆開她，往旁邊挪一點。
結果她說完，他不僅沒動，反而幽幽的睨了她一眼，承認道：“我就是在佔你便宜。”
鄭妍：“……”
墨永恆：“現在來討論影片的事情。”
鄭妍：“……什，什麼意思？什麼影片？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墨永恆長指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逃離他的目光，緩緩啟唇：“你偷拍的影片，就是你抱著我又親又抱……”
“等等等一下！什麼又親又抱，我沒有！我就親了你兩下，都被你推開了，後來是你把我撲到床上，主動親的我，你還脫我的衣服……”
鄭妍一愣。
墨永恆的眼眸變得深邃，嘴角一掀：“所以，影片是真的，你還自己看了？”
鄭妍：“……”
她現在不承認行嗎？
或者假裝自己失憶了，影片壞了，一不小心刪除了……總之就是已經毀屍滅跡？
“我是脫了你衣服，也打算對你做點什麼，我甚至已經快要做到最後一步。”墨永恆頓住了，不緊不慢的抬頭看了她一眼。
眼神複雜。
看得鄭妍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忍不住開口問：“那怎麼停了？”
她一開始不信墨永恆的鬼話，她在影片裡明明看見他動手撕了她的衣服，她襯衣的扣子都被扯壞了。
那件襯衣她還留著的，可以當證據。
可是仔細想想，她身上除了有宿醉的一絲頭痛，身體確實沒有什麼痠痛的感覺。
只是因為脖子和胸口上的吻痕，給了她先入為主的念頭，所以認定她跟墨永恆已經發生了關係。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們就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