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雨,你怎麼可以這樣?如果連座位都沒準備好,你邀請人家來作甚?”望月嫆都看不下去了,為飛段抱不平。
很明顯,火雨此人是故意給飛段難堪,人都還沒進酒樓,套路就已經開始了。
“嗐,誤會了,我這也是一片好心,畢竟今日聚會的都是龍城年輕一輩的青年俊傑,飛段兄若是能夠多結識幾人,對他將來的發展肯定是有好處的,……嗯,不說了,嫆兒,咱們先上去吧,大家都在上面等著呢!”火雨敷衍了之。
說完,就揚手朝望月嫆拉拉扯扯,一點也不顧及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都親密呢。
望月嫆尷尬的望了飛段一眼,連忙朝一旁躲閃,急道“請自重,你自己上去,我想陪飛段一起等。”
“你說什麼?望月嫆,你搞清楚狀況沒有?你的未婚夫是凌雲衝,說不定他現在還在上面等著呢,你真的要搞得大家臉上都難看嗎?”火雨當即翻臉,再沒有剛才那種虛偽的客套,連眼中都露出一絲寒意。
而望月嫆似乎很忌憚此人,經此一吼,整個人都微微顫了顫,但她還是抬頭含情脈脈的朝向飛段這邊,表示拒不配合。
“算了,嫆小姐,你和我不一樣,先上去吧,我無所謂的!”飛段聳肩,朝樓上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沒有心思陪這兩個傢伙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會兒見招拆招便是。
不管對方想玩什麼把戲,既然來了,自然奉陪到底。
“哈哈哈哈,嫆兒你聽聽,飛段兄是多麼的識大體,別多說廢話了,咱們趕緊上去吧,飛段兄,那就勞煩你先在這下面稍等一下,就算沒你的位置,我也會下來通知你的。”火雨笑容滿面,領著心不甘情不願的望月嫆上去了。
“她怎麼變成這樣了?”望著兩人進去,飛段的眼中閃過疑惑。
記憶中,望月嫆是個大小姐性子,哪怕修為不高,也不會這般模樣。
不過幾月不見而已,此女就判若兩人了,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
透過剛剛的觀察,他發現此女似乎連眼神都失去了少女應有的生機和靈動,表現出的則是不屬於該年齡段的憂鬱和滄桑。
“難道我離開這幾個月裡,望月家發生了什麼變故?若真如此,我就多管閒事一回吧,畢竟彼此也算個熟人,只有她麻煩不大,能幫,我倒是可以幫一把,送個順水人情。”飛段如此思忖。
他和望月嫆沒有深仇大恨,雖說發生過很多不愉快,但已經過去了,自己不是小肚雞腸的人。
再說了,自己把人家心上人給殺了,卻又退了婚,怎麼看都有點不厚道。
飛段在酒樓下沒等太久,火雨果然又出來了,笑臉相迎:“哈哈哈哈,飛段兄運氣真好,今日正好有一個世家子弟臨時有事來不了,裡邊請!”
“有勞火雨兄了。”飛段抱拳,保持風度,對於對方刻意表露出的戲謔之意,完全就當作看不見,不在乎這種陽奉陰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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