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中悄然溜走,轉眼間五個小時指縫間悄然劃過。
寬敞明亮的房間內,飛段一眼疑慮,深邃的黑眸裡恢復冷漠,可以肯定,澤法這老小子前來絕非好事。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多佛朗明哥最近無法無天的事,飛段也略有耳聞,不過在他看來,只是小打小鬧罷了,起到的使用微乎其微。
出人意料的是,戰國卻選擇了妥協,答應多佛朗明哥的條件,將“七武海”的位置許諾給了他。
“恐怕那老小子也被折騰的受不了吧。”飛段對多佛朗明哥這個小丑升起些許的佩服。
有道是打蛇七寸,多佛朗明哥伏擊偷襲的海軍,大多數都是年輕,且資質不錯的海軍,這些人一旦得到未來得到成長,進步的空間無限,甚至一兩層的人能夠成為中流砥柱,化作肥沃的土壤保護著海軍這顆參天大樹。
不過就這麼被多佛朗明哥生生的攔腰斬斷,殘酷無情的扼殺!
那些新生,超過九成的人皆是由澤法擔任老師,平日裡朝夕相處,彼此間的感情肯定達到極深的境界,甚至是達到父子的深厚境界。
“原來如此…知道收拾多佛朗明哥也沒用,所以來找我了嗎。捨近求遠啊……”臉頰掠出淡雅的輕笑,飛段溫和的表情充滿輕視,瞬間明白澤法的企圖,“不過呢,你以為找我能有用嗎,就憑藉你的實力想要我屈服可是天方夜譚,澤法。”
坦白的說,飛段頗為同情他這個人,為海軍奉獻操勞一生,戰功多如牛毛,生命即將凋零的時候,還是由他的學生波魯薩利諾【黃猿】親自為他送終。
緣起緣滅皆是由海軍而起,由海軍而滅。
其情可憫,其行可原,然而其罪卻是當誅!
飛段冷笑間,一道高達寬闊的人影走了進來,紫色頭髮,帶著眼睛,若是忽視他眼睛裡的寒光,模樣打扮頗為文雅。
兩人目光對視著,由於坐在階梯上的原因,身體要比澤法高出一截,飛段則是以一種俯視的角度看著他。
首先氣場澤法就已經落入下方,這令他頗為不自在。
“我還記得,你是海軍的【榮譽大將】吧,卻為何選擇與正義為敵?!”握著拳頭,手臂已經隱約浮現出無數猙獰的青筋,澤法寒聲質問道:“多佛朗明哥的所作所為,全都是由你放縱漠視下導致的後果!”
說到最後,澤法的眼裡已經噴出寒氣,對於多佛朗明哥,恨不得將碎屍萬段,除非直接殺了他,否則治標不治本!
“萬里迢迢的趕來,先坐下來潤潤嗓子。”
指著左側的沙發,飛段示意澤法可以坐在那裡,至於那質問的冷漠語氣忽視而過,靜靜的品著手中的香茗。
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飛段異常的靜謐,這股風輕雲淡,漠視生的命模樣令澤法對飛段的怨氣飆升。
“正義?澤法,你也老大不小了呢,整天還把【正義】這種可笑的詞彙掛在嘴上,有時候我真覺得你像是沒有長大的孩子。”
對視著澤法,飛段嗤笑道,譏諷毫不掩飾。
“我倒覺得你這種沒長大的小鬼,不理解【正義】的本質!”老臉繃緊,澤法毫不猶豫示弱的高聲犀利道。
“那就說出你對所謂【正義】的理解吧,洗耳恭聽。”
嘴角掠起一抹戲謔之色,那雙時而閃過譏諷的深邃雙眼,就像是打量著跳樑小醜般的俯視著澤法,彼此間的身份忽然對調,飛段更像是一個深沉的觀眾,靜待著舞臺上小丑的表演。
“你這是什麼態度?!”語調提高數個分貝,澤法更具壓迫性的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