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嚴的話聲剛落,下方眾人立刻紛紛議論起來,許多人的臉上都出現了不滿。
當然,這其中也有例外,諸如西域四大世家的幾位。
人比人,氣死人,這些傢伙的實力遠超同階,哪怕是最先上臺守擂,敢挑戰的人也不多,攻擂之人如果不傻,就只會先挑軟柿子下手。
就算有奇葩勇氣可嘉,非要鑽牛角尖硬剛種子選手,那也絕對不會多。
因此,這三人半點壓力都沒有。
“肅靜,各位稍安勿躁,老夫話還沒說完呢,不知爾等是否還記得在第一場考核開始時老夫就提醒過大家,要儘可能多收集身份牌?”法嚴將眾人的不滿盡收眼底後,忽然又開口了。
“身份牌多的當然是應該有優待的,即刻起,就按你們手中持有的身份牌數量來決定誰先守擂,持有身份牌最少者最先,之後以此類推,直至第三十人,現在公平了吧!”他補充說道。
此言一出,又引起一片譁然,其中有人歡喜有人愁。
對於那些手中身份牌多的人,自然是滿心歡喜,而那些才剛剛湊齊十枚身份牌之人,則一個個苦逼著著臉。
“長河兄,你身上有多少身份牌?”聽完法嚴講明最後的規則後,飛段有些擔憂起長河來。
如果說這第三場考核誰壓力最小,肯定是飛段了,論實力他不弱任何人,論身份牌數量,同樣不用擔心。
就算沒遇見冬雪飛舞那檔子事之前,他須彌戒指中的身份牌就有五百塊,之後又連續收颳了金碧輝煌、飛舞手裡的令牌,現在身上的身份牌數早已經破千。
“你不用擔心我,之前我的身份牌雖被夏雨淋漓所搶,不過在他被廢以後,我又連本帶利奪了回來,所以加在一起接近兩百之數,應該不會最先守擂!”長河如實回答,似乎對這個數字還比較滿意。
“兩百枚嗎?只怕不夠啊!”
飛段卻憂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這小子之前被夏雨淋漓傷得不輕,就算服了丹藥也沒那麼快痊癒,如今又被春雷醒和飛舞記恨上了,倘若運氣不好第一批上去守擂,那後果就有些麻煩了。
“給,這裡是五百塊身份牌,你拿好,應該夠你避免當首輪擂主了。”飛段不吝嗇,毫不猶豫就送出自己一半的身份牌。
他倒無所謂,實力擺在這裡,先上場也只不過是多打幾場而已,但長河不行,三品修為還是有點低了。
於是,由不得長河拒絕,飛段的身影立馬消失原地,與前者拉開距離,不給對方把身份牌再還回來的機會。
恰在這時,法嚴再次發話:“好了,現在就請把你們手裡的身份牌取出來放在身前,老夫這就根據數量多寡指定哪三十人上去守擂!”
聞言儘管有人不甘,但還是紛紛照做不誤,從各自的空間靈具中將身份牌全部取出,只見九十人當中,除了飛段,擁有須彌戒指的僅僅就只有飛舞,春雷醒和秋風緊都是用的儲物袋。
僅此一點,足以說明飛舞確實身份不凡。
而隨著所有人身份牌皆通通拿出後,法嚴當即施展一門靈術,使得眾參考者頭頂各自亮起一個發光的數字,那數字便是各自的身份牌數量,無需一一去數!
“哇,快看,那姑娘是誰,怎麼沒見過,她竟然擁有三百多塊令牌!”
“那是你孤陋寡聞,連她都不認識,此女不是西域之人,乃北境紅楓世家的紅楓笑,遠道而來,四品初期修為,曾經挑戰過四品後期靈士,能搶到三百枚自然不在話下!”
“天吶,再看那邊那位,我的眼睛沒看錯吧,此人頭上的數字竟然是1036,他是……是秋風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