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吳真的可怕之處了,彷彿在這裡他無所不能。
任何不能解釋的怪事,都變得有可能。
飛段莫名其妙就喪失了戰鬥力,眼中血絲密佈,額頭青筋暴起,卻什麼也做不了。
他渾身顫慄,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前方,香磷已一絲不掛,遭到了吳真全面性的侵犯。
一番雲雨之後,吳真意猶未盡,戀戀不捨的站起,笑道:“真是舒服啊,怪不得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哈哈!”
這時,飛段已落下兩行血淚,而香磷,已彷彿變成了沒有靈魂的屍體,臉上一片死寂,早已心如死灰。
“嗯?這麼傷心啊,還沒玩夠呢,說好要玩死尊夫人的,現在還沒實現,待我稍作休息!”吳真俯視著飛段,衣冠禽獸才能講出的話語脫口而出。
“你!”飛段猛然睜開那禁閉的雙眼,撕心裂肺。
“天火命明!”他燃燒生命,燃燒血液,轉化成一股強大的瞳力,發出絕境中的最後一擊。
熊!
只有聲音,沒有形態,透明的火焰成海,點燃整個三途原。
但是,依然沒起到作用,周圍什麼也沒改變。
“喲?你看出端倪了麼?不錯,這裡是幻境,任何事物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可以隨心所欲,可惜這個幻術是無解的,之前被你破開的幻術只是我佈置的一層障眼法,真正隱藏背後的幻術乃自然形成,三途原之下遍地都是致幻礦物,我想,你的術恐怕免疫不了吧!”吳真較有欣賞的盯著飛段,用調侃的語氣取笑。
不管怎麼說,飛段能發現這一切都是幻術,已經很讓吳真吃驚了。
“不妨告訴你,我的幻術,是一種領域,有將現實變為虛幻的能力,三途原是我來到忍界後覺得最有趣的地方,掌控了它,可以說是我一大成就,這裡的一切我想讓它真就是真,想讓它假就是假,巖隱村那幫白痴,世世代代送人來此修行,有去無回者不計其數,不是困死在此,就是被我玩死,還想找什麼心之石,殊不知能不能出去我說了算,石之意志根本就是扯淡,那只是我想讓他們繼承的意志罷了!”吳真又道,語不驚人死不休。
也就是說,他對香磷做的一切多半是真的,虛實轉換全在一念之間。
而聽這傢伙的口氣,貌似巖隱村初建時他就已經在這了。
同為穿越者,此人竟比飛段早到七十年。
不,應該是魂穿過來的時代不一樣。
可為什麼人看上去那麼年輕?
但這些疑點飛段沒心思去想,此時此刻,最後一擊也用了,還是未能改變結局。
吳真笑容可掬,說不出的嘚瑟,堂堂忍界天花板,在自己目前就像一隻弱小的螻蟻。
他沒有手下留情,說到做到,小憩一陣後,繼續對香磷行苟且之事。
香磷不堪欺辱,撕心裂肺的哀嚎,卻讓吳真更加興奮,她想咬舌自盡,可惜動彈不得。
“哈哈,叫啊,繼續叫,這樣多刺激,多有意思!”吳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