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忽現一位貌若天仙、冰霜外朗的冰美人,宛如蓮花仙子,未施粉黛雪膚花貌,而此刻卻俏臉微嗔,一片霞紅。肖瀟見狀更加興奮了!!苦頭驢有福啦!啦啦~
肖瀟突然感到自己比那頭沒有戀愛細胞的蠢驢還要激動,輕咳一聲,“哎呀呀呀~姑娘怎的如此追夫,哦不,如此心急不知所謂何事啊?若真有綠林強盜或奸惡狡黠之輩,在下願助姑娘一臂之力!”
“那人...生的,無賴!下流!色胚子!我一定要殺了他!”
美人長劍一挑,竟有先天中期的實力與苦頭驢不相上下,但輕功卻明顯略遜半籌,才苦苦難以追上。
“啊哈?果然!”哈哈哈哈!肖瀟心底頓時笑成了一隻灰色大肥鵝“鵝鵝鵝鵝!”
“天哪!難道他竟然真的,真的輕薄於姑娘?這等亂了身份的事,姑娘可莫要大吼,惹上一身騷啊。”肖瀟忍俊不禁的憋住一口氣,表情扭曲,嘴角隱隱抽搐。
落在女子眼中卻是義憤填膺,打抱不平。心中漸漸放寬,抬眼直視,仔細打量,“咦?你這人也好生奇怪,怎的嘴都長歪了?”父親總說天下之大、能人鼠輩眾多,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呀!
肖瀟強忍著噴出來的衝動,揉了揉僵硬的臉頰,“咳咳,不好意思,昨夜我睡在郊外,由於夜風太大把我臉都吹歪了,我自己揉一揉就好了。”
“原來是這樣,是小女子少見多怪了,請少俠快快幫我將那歹人捉住!”雖然女子並未聽懂夜風和臉歪有啥關係,但她的注意力明顯不曾離開身形踉蹌的苦頭驢。
“好的,姑娘放心,包在我身上!”
這位大小姐一看就是個剛入江湖的雛兒,雖容貌傾城但一身潔白如淨的素衣卻不顯張揚,清幽淡雅,表面上冷傲如霜,內心卻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一定是出自教養極好的名門世家或者頂尖宗門勢力。
不管是來自哪裡的姑奶奶,今兒個苦頭驢可都跑不掉了!
肖瀟撬動腳下的鬼步,步伐鬼魅狷狂,急速飛馳,輕輕叫住了苦頭驢,“苦頭驢,你就別跑了,不把這事解決掉難道你還想讓她一路跟著我們回地府啊?”
“不,不是的小小姐,我只是怕...”
“怕什麼?你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的,難道還怕人家揍你嗎?”
“不不,揍我我倒不怕,但我怕一旦停下來便再難脫身了!”苦頭驢雖然驢腦袋笨笨的不太靈光,但不代表他傻......
“哎,反正事情與你有關,無論如何也要將她應付好,不能留下後患哦,左右還是得說清楚或者將人狠心趕走。”肖瀟看著苦頭驢一臉便秘的表情不禁扼腕嘆息,“唉!這種好事怎麼就沒落在我頭上呢?”
......別忘了你是女的,女的——!
苦頭驢被肖瀟攔住片刻便故作體力不支,慌慌張張的頓住身形,美人湊巧趕到,劍鋒一指,不言半字立刻欺身而上,“鐺鐺!”
刀光一閃,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又苦苦僵作一團,女子見苦頭驢遲遲不還手,更加羞惱,一時心神不寧,劍招被拆,頓時落入了下風!
“咣噹!”
苦頭驢總還算有幾分憐香惜玉的味道,並未乘勝追擊,而是將他自己的大刀也收了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輕聲慢調,“這位姑娘,在下在此立誓,絕未做出有損姑娘聲譽之事,還請姑娘放過在下。”
肖瀟眉梢一挑,興致盎然的看向對面楚楚可憐的美人,貝齒輕咬下唇,梨花帶雨、蟬露秋枝,雙目噴火怒火從燒,聽到苦頭驢所言,更是臉色一白,美目一紅,扔下一枚晶瑩剔透的極品白玉環,憤然離去!
顯然是不信苦頭驢的話,只當他是個......風流痞子了。
“完了完了,你這下把人家姑娘給徹底得罪了!我跟你說啊,苦頭驢,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隱忍之輩可比那些當即立斷無勇無謀的蠢貨厲害多了,這姑娘也並非沒有心計之人吶。”
肖瀟看人還有幾分眼色,也為苦頭驢惹上的麻煩感到稍許擔憂,“唉!早讓你就在怡紅樓湊合一晚哪有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