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偷。
要不是在皇宮裡這幾年一直接受訓練，他們還真做不到。
“明天將謝墨接到我府上。”軒轅九靈說完，轉身離開。
她走過去時，剛好看到站在一旁的趙成。
她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
謝墨第二天就被謝府的管家帶到了公主府。
大概是因為謝府一夜之間沒了，所以他們狀態都不佳。
但小小謝墨還是跟著管家一起朝軒轅九靈行禮。
“參加公主殿下。”
軒轅九靈淺笑著扶起他，“起來吧，以後就留在公主府學習吧，我會讓你接受最好的教育。”
謝墨茫然無措地看著管家，小手在下面緊張極了。
“小少爺，大少爺說過了，以後他不在，你就聽殿下的話。”
軒轅九靈笑容一僵，如鯁在喉。
她讓侍衛帶謝墨去書房，等謝墨走後，她突然看向管家。
“管家，本宮想問你幾個問題。”
年過半百的管家淡定地說：“公主請問。”
她的目光神遊到那棵梅花樹下，回想起那年春節，謝衍給她在外面堆雪人的場景。
很是歡樂。
“謝衍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他問。
“是，大少爺從殿下下旨從北疆抽調兵馬開始，就料到殿下的意圖了。”管家坦然說道。
蒼老的聲音裡透著些許無奈。
聽到這裡，軒轅九靈突然笑出了眼淚。
“本宮的阿衍，一向聰明。”
管家神態平靜地說：“殿下不必太過介懷，大少爺早就料到這一天了，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他讓老奴轉達一個請求。”
軒轅九靈轉身看著他，“是什麼？”
“照顧好小少爺。”管家說。
軒轅九靈眼神暗了暗。
“我會的。”
他曾答應她，一定會護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