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紀晚這兩天也閒得很，跟布迪約好的對戰還在一週之後，其他的事情都交給了易諳籌備，她現在還有的是時間瞎折騰。
楊九最近沒露面。
人也聯絡不上，據說是被召回了大聯盟，軟禁了起來。
……
開學近兩個月。
許至誠已經是計第九次堵人失敗之後，第十七次碰運氣推開校長大人的辦公室了。
方如玉包忘拿了，剛踏進門半分鐘。
“校長！你這次必須得把事辦了！”
許至誠已經接下了足夠久的怨氣跟火氣了，一下子爆發出來。
“你說你把堂堂一個高考狀元安排到醫藥學院幹什麼，那丫頭就沒來上過幾節課，你由著她給她開假條也就算了！”
“可是別人不那麼想啊，工程院的老李，數學系的老王，就連藝術院都過來挖人，我們醫藥學院整天被他們攪和得成一鍋湯了都，你趕緊把她安排走行不行？！”
許至誠是真憋了一肚子怨氣了，張牙舞爪，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好不容易掃了一通氣兒眼神依舊幽怨，“你說醫藥學院沒給我招著人也就算了，那些廢物蛋兒我也能湊合教教，可你把紀晚弄過來，不就是給我請了個祖宗嗎？”
要真是個學了也就罷了，沒來上幾節課倒是攪和了一鍋屎。
方如玉一直沒出聲。
她摸了摸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看著許至誠終於淡定下來，她推了一杯原本給自己倒好的水過去。
斟酌著開口。
“老許，你急什麼。”
“我能不寂寞，我院兒裡的火燒……”
“打住，先聽我說。”
方如玉比了個ok的手勢，再讓這嘮叨鬼說下去，她今天就別想出門了。
“我是把她調進醫藥繫了，但人家好歹一個高考狀元，這也是人家的專業自由啊。”
許至誠沒說話。
他當然知道專業選擇自由，不然他就不會開找方如玉，而是直接跟紀晚談判了。
“雖然我給了紀晚假期，但是她也答應了考試都會參加呀。”
清大有著不同於別處的規矩，大部分學生能在考試中取得系裡前20的成績，課時方面是可以不做要求的。
卻沒想到剛說到這兒，許至誠就更火了。
“校長你還好意思說，她來上的課時我一個巴掌數的過來，我閨女天天在家看她的節目，依她那麼火，你還指望她不去工作能在家裡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