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而後眉眼又帶了些促狹,淡淡地開口,“一定滿足你。”
易諳笑了。
笑的肆意。
“哥哥還沒說呢,你準備怎麼滿足我。”
笑的邪裡邪氣。
“嗯?”
“無所謂啊。”紀晚漫不經心地開口,一副你說沒說都不重要的神色,“反正我聽到了。”
從桌上拿了一根牙籤,無聊地拿在手裡玩兒著。
“那你說說,你聽到了什麼?”
易諳忽然就來了興趣,放鬆了背脊靠在了椅背上,他倒是想聽聽這丫頭嘴裡,又能蹦出什麼金句來。
紀晚笑了,“你說,‘我什麼都不要,讓她離我這個老東西遠一點兒就行了’”。
“這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易諳眸間忽然就陰鬱了,早就料到她嘴裡沒什麼好詞兒。
然後,就被她給氣笑了。
“所以,我無慾無求了?”
頗為戲謔而帶了絲幽深的眼光看著她,紀晚如果今天真點頭,他就讓她今天出不了這個門。
“那……自然不會,所以我決定親自獎勵你……再給我做一個月藤椒酸菜魚。”
紀晚乖乖一笑。
“怎麼樣,我夠意思吧。”
“……”
易諳的臉上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看起來就是面無表情,按照她的經驗來說,接下來某人很可能要生氣了……
她也確實不太好,獎勵有那麼一點點少了。
“求之不得,滿意的很。”
易諳忽然笑了,笑的紀晚一臉莫名其妙,不過好歹他不在糾結這個話題了,紀晚才想起來今天過來的正事。
“不說蘭迪了,說說……布迪?”
易諳的眸子一暗。
似乎沒想到紀晚會將話題轉變地如此之快,又似乎是沒想到她會問到布迪這個人。
他微微抬眉,“你知道?”
紀晚點頭,“猜到了,說說。”
楊九出事,易諳作為大聯盟的指揮使之一,自然比兵協更有渠道查到這些事情。
布迪,自然也能查到。
易諳看著她沒出聲,他雖然查不到紀晚在大聯盟的身份,可到底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方搞的鬼。這個布迪,你也見過。”<洲賭神,照片在網上一搜基本都有,但要說見過,應該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