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腦子最近是不是有點兒犯抽搐，還是被葉華年那一股子土味英語給燻的，紀晚反應過來先是把這個號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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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號？
“沒房沒車，不買保險，家裡揭不開鍋了，最近考慮做乞丐。”
無非就是推銷的，她這樣做一定沒錯，對方肯定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果不其然，對面很長時間之內沒有一點兒動靜。
紀晚瞭然，正準備結束通話電話時，對面響起了驚天徹地一般的鬼哭狼嚎——
“臭丫頭！你是不想來孝敬你師父了是吧？！”
師父？
師你個鬼。
“老頭兒，瞎說什麼呢。”
輕笑著，頗有些咬牙切齒。
就算是個老頭，紀晚現在恨不得也直接抓著電話線過去，好好“孝敬孝敬”他。
紀晚毫不猶豫掐斷了電話。
跑完步正準備去洗個澡，手機又在沙發上要死一樣的拼命震動著，彷彿在譴責它的主人又多麼的不服責任。
走近，紀晚接了起來。
那邊不知道經歷了什麼，似乎是對紀晚已經死心了，還沒等到紀晚開口要飯，那邊那人主動開口。
“丫頭，我是石中明。”
紀晚不經意地蹭了蹭脖子。
石中明？
石中明！？
那不是玉協會長嗎。
玉協會長……
且慢！
她好像是記得，對面那個叫石中明的老頭兒，好像是她師父來著？
去年，在某個老頭死纏爛打的情況下，她認了那個便宜師父。
“……我就知道是師父，怎麼樣，我配合的還挺好吧。”
玉協，玉協。
京城玉協。
紀晚忽然想起來，紀湘成功加入玉協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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