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亮說話很有藝術,既誇讚了古木一通,又激起了別人的勝負欲。
醫藥界的大佬,有意無意中也總是想要一較高下一番的。
可惜某人,好像並不屬於“別人”。
“所以呢。”
“我以為那個老頭兒,已經想清楚了”,紀晚扯了扯肩頭的耳機線,已經準備勾到耳朵上了,“耳朵沒瞎的話,應該知道我問過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還想讓她收回來不成……
古木:小師姐果真已經對他太仁慈了,堂堂聞家掌門人被她叫成了老頭兒。
陶粒在後面提了一堆藥材古玩之類的,有些扎眼,就好像故意露給別人看的一樣。
陶粒原本下意識將東西往懷裡塞,現在卻是正大光明地漏了出來……好好瞧瞧吧,這就是得罪我們藥協的代價!
終究沒忍住,聞夫人一把推開了一直攔著她的聞助理,走上前來,“沒用的東西,別礙事!”
聞助理被吼住,有些委屈,沒敢再攔她。
“你什麼意思?我堂堂聞家嫡系夫人,還有聞家這麼多人來請你一個,難道還不夠誠意嗎?!”
聞夫人儼然是氣急了,自己唯一的兒子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生死存亡中,她作為母親卻無法為他做些什麼……
聞夫人當真是沒什麼心眼子的,就是平日裡豪門闊太太做慣了,為人高傲的緊,此刻也全然是為了她的兒子。
拐角另一間會客廳門前。
看到這一幕,易河下意識想要上前,卻被男人一臉淡然地阻住。
有些茫然,易河向他看過去。
卻見,易諳兩手閒閒地插在西裝褲裡,就那麼饒有興致地看著那邊。
……
“夫人。”
聞亮搖了搖頭,眉間一擰,頗有些失望地看了聞夫人一眼。
這姑娘來歷不明,身份神秘,他完全查不到她,所以本就不好請,此刻眼下更是難上加難了。
“紀小姐,古會長,希望你們能夠慎重地考慮,聞家的情況會長都知道……今天算是打擾了,改日再登門拜訪。”
經此一鬧,自知理虧,聞亮也自覺沒什麼說的了。
紀晚聳了聳肩,沒什麼要說的,轉身便離開。
至於聞助理,可憐兮兮地扶住了氣息不穩的聞夫人。
本就被當成了一個廢柴,更是沒有他一個廢物說話的份兒。
聞夫人知道自己有些急了,聞助理安撫她的情緒,“高人脾氣都這樣,幸好夫人你沒說那五千萬,要不……”
“等一下——”
陶粒抱著一摞東西跟在後面,差點被她嚇了個“四爪朝天”。
這是作啥妖兒?
大廳裡,這句話尤其鑽耳朵。
聞亮三人回過頭,三臉懵逼。
聞夫人臉上還有沒撤下去的憂傷。
只見,紀晚忽然閒閒地笑開了,拿下了耳朵上的另外半個耳機,有了幾分甜甜的真誠。
“或許,那病……在下也是可以去看看的。”
“畢竟,醫者仁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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