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座古老又龐大的城池就矗立在中人眼前,大夥聽完項籍的豪氣之言反而不懼其險了。
“我算是知道陳勝為什麼光動嘴不動手了,要想拿下這座城池,他的十萬大軍根本不夠看!”
陳餘笑了笑,臉上一點尷尬都沒有:“陳涉此人有小智而無長謀,他的麾下更是隻有一時之膽而無常性,勝則勝矣,若敗必定勢如山崩。”
說完這番話之後,陳餘見到周圍人反應平平,總算露出幾分難堪神情,轉頭看向虞周:“都尉……”
“知道了知道了,大戰將至,陳先生自便。”
自便?身前兩人身後兩人走到哪裡跟到哪裡,出恭都不放過,怎麼自便?
陳餘不死心的望了一眼龍且輕騎所在方向,低下頭什麼都沒說,開始裝木頭人。
觀城望敵的時候還能讓陳餘和酈食其跟著,等戰事真正拉開序幕,他們倆連帳篷也別想出。
第二天,填壕鋪路。
第四天,臨時粗製濫造的攻城器完成。
第六天,兩輪試拋以後夾雜傳單勸降,對方毫無反應。
第七天,截流泗水的輔兵完成任務,繼續勸降,城中放出一名信兵進入楚營,不知所商何故,項少將軍大怒,棍棒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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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
“子房,我們還要等多久?!別告訴我又是不戰而屈人之兵那一套!”
“少將軍不喜歡不戰而納土?!”
“總覺得少些什麼,不如戰而勝之來的暢快。”
“別理他,羽哥這是嫌棄殺雞之前沒放血,怕肉不新鮮。”
“哈哈哈,子期此喻甚妙,不過少將軍放心,這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項籍倆眼冒光:“此言當真?秦軍何時出城決戰?!”
也不知張良是不是聽過“羽扇綸巾”這個詞兒以後上癮了,上次那把破禿羽扇子一直沒有丟,再搭配那張精緻如女人的臉,挺毀取向和節操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不一定是秦軍。”
就在項籍皺眉餘者沉思的時候,季布不滿意的開口了:“軍師,是不是你們做謀士的都喜歡把話只說一半啊?”
……
……
陳縣。
“這麼說,他們真的圍困彭城,作勢攻城?”
“陳王,不是作勢,而是真真正正要攻城啊!最近幾天,末將的斥候與令者已經死了百人,聽說楚軍對他們見之即殺,絕無遲疑!”
陳勝重重一拍案几:“可惡!項氏有什麼了不起,若無寡人佔據陳地,他們還縮在江南不知幹什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