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行!你能不能別鬧了!”
“我醉著。”
他明顯就是在耍賴。
桑榆一張臉突然紅的彷彿要滴血。
“呵。”
埋在頸窩裡的男人傳來一陣輕笑,停在桑榆的耳朵裡,簡直壞的要死!
桑榆無法左右這個男人的任何行為和思想。
對於他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就是反抗,也無濟於事,甚至最後還成了他一切獸行的催化劑。
到底要拿這個無恥又流氓的男人怎麼樣?
她完全無計可施。
“你能不能別鬧了?薄景行,你到底在想什麼?”
她的口氣帶著氣急敗壞,甚至還有不耐夾雜在裡面。
而薄景行作亂的手沒有停下,對她問出口的問題,甚至她不掩飾的情緒,一點都沒有在意。
“薄景行……”
薄景行突然吻住她的唇,比起昨天晚上的狂肆,這次倒是顯得溫柔纏綿了許多。
“你到底在想什麼?”她不死心的問。
“爽嗎?”
他突然反問她。
“……你昨天晚上的行為完全屬於強女幹行為,你問我這個問題?”
薄景行輕笑一聲,手突然放到了她的被褥裡。
“被強都能爽成那樣,這個問題的答案對你來說確實有點難以啟齒。不如我們再志同道合的來一次,你再回答這個問題?或許你可能就是喜歡被強迫?”
如果不是現在的姿勢完全不適合甩他巴掌,桑榆真想要給這個無恥的男人一個耳光。
到底是有多混蛋的男人,才能說著這種混賬話來?!
“爽就爽了,有什麼不肯承認的?提上褲子不認人這句話,說的應該是你們女人才對。”
薄景行的問題,他說的對,她確實難以啟齒。
她人生二十五載,這種事情如今五個手指都湊不夠。
說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