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嗯?”
薄景川低吟了一聲,索性將沈繁星抱到了腿上。
“給你機會重新說,吃醋了?”
沈繁星清麗地臉上有些許的慌張,“你小心一點,你現在抱著可不止我一個……”
羞恥什麼的早就成了習慣,俞松這個時候肯定很自覺的將隔板升了上去。
薄景川大手在她的肚子上拂了一把,聲音有些不悅。
“別整天把他們兩個掛在嘴邊,他們現在能有多重,頂多兩個胚胎的重量……”
“噗……”
這次沈繁星都還沒有來得及有反應,前面開車的俞松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一車廂濃濃的醋味!
到底是誰在吃醋啊!
自己孩子的醋都要吃也是絕了。
薄景川的臉色沉了沉,“你耳朵是裝著助聽器嗎?”
俞松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抱歉先生,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
“那你一會兒給太太講幾個笑話再回家。”
“……是,先生。”
沈繁星忍不住抽了抽唇角,“誰說要聽笑話了?”
“他們說的。”
薄景川指了指沈繁星的小腹。
“他們現在怎麼可能會說話?”
“他們用意念傳遞給我的。”
“……”
“……”
兩小隻:我們不想聽笑話。
薄奶爸:不,你們想聽。
兩小隻:我們不想。
薄奶爸:我是你們的老子,我說你們想聽,你們就得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