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色鱗片御風而漲,直到可以容下三人,玄衣男子這才俯身抱起墨七絃,一躍而上。
“啊等等!”墨七絃驀地抓住玄衣男子的衣袖,聲音微弱卻堅定。
玄衣男子低頭看去,道:“怎麼了。”
“儲物袋,我的儲物袋被那人給收走了。”墨七絃無力去指,便抬眸看向鳩棟真人骨灰旁的東西。
裡面的東西雖然不甚稀奇,可那些都是雲錦留給她的,能拿回來她就得拿回來。
卿不離聞言大步走過去,伸手撿起地上的兩個儲物袋。當然,其中一個是墨七絃的,另一個是鳩棟真人的。
其實修士之間互相滅殺,通常都會收走死去之人的儲物袋。可他們三人一個是魔修,道修的東西對他沒有用,一個就是卿不離,卿不離似乎極其厭惡鳩棟真人,根本連看都不願看一眼。
墨七絃這番一說,卿不離便順手把鳩棟真人的儲物袋也一起收了。
走到玄衣男子的飛行法器下,卿不離轉眸看了眼那地上早就已經被風吹散的白灰,當即跳上玄色鱗片。
玄衣男子臉色自始至終無甚變化,駕馭著腳下法器,瞬間便遠遁而去。
——
天陽城的散修聯盟砰然瓦解了,聯盟首領鳩棟真人一夕之間被滅殺,就連其餘二位結丹真人的府邸也被炸的雞飛蛋打。
這些年來的天陽城三大巨頭就這樣一夜之間損失慘重。
聽說,聯盟中人起了內訌,那些受了欺壓的低階修士紛紛撂挑子脫離了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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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令白平真人與桑擇真人的藏寶閣被炸燬,一時竟進入了癲狂,往日裡與他們二人有仇怨的修士,紛紛組團上門尋晦氣。
聽說天陽城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可是沒有人知道,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人注意,鳩棟真人的那個鮮少為為外人知道的兒子失蹤不見。
——
墨七絃自黑暗中醒來,睜眼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山洞裡,此刻她正躺在石床之上。
墨七絃敲了敲有些生鏽得腦袋,這才想起來那一夜他們趁著混亂出了城,因為自己傷勢嚴重,不能拖得太久,便在天陽城最近的山脈隨意找了個山洞進來為她療傷。
說是療傷,其實還是靠她自己打坐修復,因為那個玄衣男子是個魔修,他要是給她一個魔氣灌體,那她也用不著療傷了。
卿不離和她一樣,同樣只是煉氣期,雖說有時候會幫自己疏通經脈,可終究效果不大,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她自行療傷。
而那玄衣男子則會每天出去尋找可以為她療傷的丹藥,雖然每一次出去都裹得嚴嚴實實,有好幾次都狼狽的跑回來,可她還是覺得他很帥!
自她撞到他,他便一直傷重。他的傷也根本一直就沒有好,還跑回來救她。如今又為了她的傷勢東奔西走,她就覺得魔修似乎也不是像玉簡中描述的那樣冷血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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