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歌,花神族芳主微生荼蘼的左護法。
當年奉了微生荼蘼的命令,帶著微生荼蘼的大女兒微生暖逃亡在外。
阮氏看到絃歌,驚訝又激動。
絃歌卻是先走到郝甜面前,向她行了一個花神族的禮,“見過二小姐。”
郝甜有些懵……
她什麼時候又成了二小姐了?
“二小姐,這裡有一支桃木簪,您用靈力驅動,自會明白。”絃歌將一支桃木簪交給郝甜。
郝甜接過桃木簪,細看。
這是一支比當初徐冉的父母親留下的桃木簪還要古樸的簪子。
但郝甜卻覺得二者之間,不管是外形和形狀,都有些相似。
郝甜將桃木簪遞到百里羨的面前,現在只有他身上還僅剩一些靈力可以使用出來。
百里羨驅動靈力,桃木簪閃動微光,一個人影虛像就從桃木簪裡出來。
郝甜已經見過很多玄幻之事,眼下都是見怪不怪了。
圍觀上來的人,卻不是個個都淡定如斯,人群中發出一聲聲的驚訝聲。
桃木簪之上的人影是個年輕女子的相貌,人面桃花,俏麗多姿。
年輕女子看向被無影和無蹤二人制伏在地上的姬水寒,先是嘆息一聲,再幽幽道:“寒師弟,你要何必執念如此……”
姬水寒瞪大眼睛看著從桃木簪裡出現的女子虛像,他的眼中有驚喜,有眷戀,有悲痛……
年輕女子繼續幽幽道:“寒師弟,當年我並非恨你而跳下句芒峰斷崖,而是你將燚郎打下斷崖,勢必會吵醒崖底的饕餮獸,我跳崖一為救燚郎,二為安撫饕餮獸,卻不是為了恨你而自我了結。”
“寒師弟,有些事我沒說出來,是不忍傷你,我以為你終會明白,卻不知你執迷多年,誤入歧途。”
“是我錯了,我當初應該決然向你說明白的,我終其一生只愛燚郎,也只當你是我師弟。”
“寒師弟,放下執念吧!”
話落,年輕女子的身影就隨風消散了……
“師姐!師姐!師姐啊!你別走……你等等我啊!”姬水寒伸出手,在虛空中一頓抓,卻什麼都抓不住。
郝甜見狀,很是不解,問向絃歌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絃歌眼神示意郝甜稍安勿躁,“二小姐,借一步說話。”
郝甜看一眼百里羨,再看一眼阮氏。
百里羨道:“阿甜,你去吧!這邊我來處理。”
阮氏上前拉住郝甜的手,“阿甜,我們走吧!”
於是,郝甜將阮氏還有絃歌帶進了空間。
兩小隻看到郝甜平平安安地回來了,高高興興地往她懷裡鑽。
郝甜安撫好兩小隻,讓系統君把兩小隻帶去一旁玩,她則將阮氏個絃歌請去小木屋。
小木屋裡,絃歌娓娓道來。
原來,當年絃歌帶著微生荼蘼的大女兒微生暖逃亡在外,處境並不比阮氏和郝甜二人要好。
也是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才躲過大祭師派出去的人。
只是,絃歌和微生暖先回到花神族。
因為當年微生荼蘼的丈夫和大祭師比武,被突然出現的黑衣人踢下句芒峰的斷崖,之後微生荼蘼又將兩個女兒託付之後,就跳下了斷崖。
當時,花神族的所有人都以為微生荼蘼是殉情而去。
就連絃歌和雅意這兩個微生荼蘼的左右護法都是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