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前提是風調雨順並且前線無戰事,不然,出個天災人禍的,保不準就得一本還原了。
郝甜挑了幾個田地肥沃的皇莊種上雜交水稻的谷種,並且將培育雜交水稻的方法告知皇莊的管事。
甘泉已經用完了,但是,郝甜的空間裡有靈泉,她在每個皇莊裡的灌溉水渠裡都注入了適量的靈泉。
靈泉的效用比甘泉還要好,所以,只要不出現任何的不可抗力因素,這邊的雜交水稻可能要比大昱那邊的生長還要好。
盛景帝的皇莊那邊,郝甜沒有使用靈泉,她當時不敢冒這個險,因為不是自家的,要是被查出異常的話,郝甜怕自己被人當妖怪給處置了。
郝甜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了。
九月初九,重陽節。
皇宮裡舉行了賞菊宴,宴請朝臣極其家眷。
這是郝嵩奪回皇權之後,在宮裡舉辦的第一次宴會。
前朝和後宮,都已經清理了乾淨,現在各個機構的重要職位上的人,都是對郝嵩表明了效忠之意的人。
當然,明面上的效忠與真心實意的效忠,還是有區別的。
但是,僅僅兩個月,能扭轉至眼前這般局面,已經是非常不錯。
至於皇權的終極鞏固,還需要繼續長時間的滲透。
不過,郝嵩現在有恃無恐,因為他有金麟衛,又掌控著兵權,神侯府也掌控在手。
至於那些兩面三刀,搖擺不定的文臣,相對來說已經不足為懼。
之後,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賞菊宴上,觥籌交錯,言笑晏晏。
郝甜坐在阮氏的下首,她執著酒杯,漫不經心地喝著,她想起了去年在大昱皇宮裡的賞菊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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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她還是個記憶不完整的人,還在執著於那一晚丟失的記憶。
一年後,卻猶如滄海桑田。
景在人非。
不由得,郝甜生出些莫名的多愁善感之意。
“娘子,為夫敬你一杯。”百里羨執著酒杯,輕輕地碰了碰郝甜手中的酒杯。
“叮——”清脆的瓷器碰撞聲,驚醒了走神的郝甜。
大晟的民風要比大昱更開放些,所以不像大昱的宮宴那般,需要男女分席而坐。
大晟的宮宴上,夫妻是可以同席而坐的,陌生男女卻是不可。
郝甜如今是大公主,百里羨自然就是大駙馬了,二人理應坐在一塊兒。
郝甜側頭看向笑得眼睛微眯的百里羨。
百里羨今日喝得有些微醺了,俊臉上泛著緋色,看起來格外魅惑,引人痴迷沉醉。
郝甜的酒量好,她並未喝醉,但她發現,她可能要沉醉在百里羨的盛世美顏裡了。
這人啊!
為什麼要長這麼一張讓她隨時控制不住自己心的臉呢!
郝甜晃了晃腦袋,這才清醒了些。
百里羨看著郝甜這般小表情和小動作,不由得笑得更是開懷。
郝甜卻不再看百里羨。
妖孽!
“我去看看幾隻小的。”郝甜丟下一句話,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