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慫得不要不要的一個人,怎麼可能ko掉一眾朝臣!
阮氏也很是意外,猜測道:“許是他氣急了。”
郝甜想了想,人在某些緊急時刻,確實可以激發身體裡的潛能。
難道郝嵩因為自己的妻子被人誹謗,才霸氣雄起的?
這麼一想,郝甜覺得可以理解了。
甚至於,郝甜覺得這樣的郝嵩老帥老帥了!
第一次,郝甜覺得郝嵩做了一回漢子該做的事情,以往這種事,都是阮氏在做。<an了一回!
郝甜這邊還在內心裡給郝嵩點贊,一個內官前來稟告,“皇后娘娘,秋首輔派人送來一個婦人,說是陛下曾經臨幸過的女人。”
阮氏和郝甜對視一眼,已經猜到是誰來了。
阮氏向著內官淡淡開口,“帶進來吧!”
內官就帶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不是郝冬是誰!
郝冬忸怩作態地走進來,向著阮氏不情不願地行了一禮,“臣妾見過姐姐。”
八字還沒一撇,卻已經自稱“臣妾”了,可見臉皮比城牆還厚。
還沒尊稱阮氏為“皇后娘娘”,可見郝冬已經不把阮氏當皇后,而是當做廢后看待了。
郝甜在一旁默不作聲,靜靜地看著郝冬演戲。
並且,今天這出戏,阮氏還得陪著郝冬演下去。
只見阮氏高坐上首主位,面露不悅,“大膽!你不過是一介守寡的民婦,竟然敢自稱‘臣妾’!還敢喊本宮‘姐姐’!”
“姐姐別生氣,臣妾今日來就是向你坦白的,其實……其實……”郝冬用袖子掩面,故作害羞不好意思。
阮氏順著郝冬的話問道:“其實什麼?”
“姐姐,其實是這樣的,早在小蝦村的時候,我堂哥……不是,是陛下,陛下他就幸……幸……”郝冬實在想不起那個詞,直接就改了話,“陛下他早就要了我的身子,我是陛下的女人!”
郝冬生怕阮氏不給她機會而掐了她的話頭,是以,她迫不及待地把這句話給說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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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阮氏拍案而起,她就是這般暴脾氣。
“姐姐,你當年不願給陛下納妾,你懷第一個孩子那會兒也霸著陛下,你只顧著自己,卻從不替陛下考慮,你可知他那個時候憋得有多難受?”
“後來你懷上阿風,陛下實在是憋得難受,我見不得陛下那般,才……才給了他的,陛下許諾收我做小,但是你太霸道又不講理,陛下這才一直拖著。”
“我耗不起,才不得已嫁人。可我那個夫君是個病秧子,那方面也不行,沒多久就去了,我才守了寡。”
“姐姐,我那短命君可從沒碰我一下,這些年我可是一直為陛下守身如玉,現在這後宮那麼多姐妹,多我一個也不多,你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不容我了!”
郝冬一邊說著,一邊拿著帕子抹眼淚。
阮氏氣急,“你這說得什麼混賬話!在小蝦村的時候你們可是兄妹,我相公怎麼可能碰你!”
“我們是堂兄妹,又不是親兄妹!我們在一起又不會惹閒話!當初也是被你逼得進不了門而已!”
“再說,陛下和我那時是堂兄妹,其實我們連堂兄妹都算不上,因為我們根本就不是親戚,所以,我們本來就可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