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打聽清楚了,是橙花有次去胡家繡樓賣繡品,被那胡秀才瞧見了,胡秀才見色起意,當時就調戲了橙花一回,橙花是報了你的名號,才得以脫身。”
“老子的名號如此管用?還能震懾登徒子?”郝甜忍不住插了句嘴。
“老大你別插話,你聽我說完!”胖牛白了郝甜一眼,敢情老大您的關注點如此的清奇啊!
“好好好,你說。”
“聽說那胡秀才垂涎橙花的美貌,日思夜寐的,他就派人打聽了橙花的行蹤,知道橙花隔段時間就要去他家繡樓變賣繡品,他就準備守株待兔。”
“結果橙花幾個月都不去他家繡樓,甚至都很少出縣主府的大門,他只得找了笑媒婆上門來了。”
“還有啊!外面都在傳,說是胡秀才找笑媒婆上門都是看在你花醴縣主的面子上,不然一個丫鬟,何須如此大費周章!要是尋常人家的丫鬟,直接同家主人商量好以物易物,銀貨兩訖後,收進房裡就可以了。”
胖牛籲出一口氣,看著郝甜,意思是:老大,你現在可以發表意見了。
郝甜道:“難怪我說最近橙花格外宅,原來是有這事兒。”
胖牛又是一個白眼翻起,“老大,拜託你抓住重點好不好!”
“重點啊?重點就是老子接下來又不會無聊噠!”郝甜笑得狡黠。
胖牛:“……”
不愧是我家老大,這清奇的腦回路真是棒棒噠!
郝甜把胖牛打發去做午飯,她回了主院找橙花。
橙花坐在廊下繡花,神情專注。
郝甜遠遠地就咳嗽幾聲,引起橙花的注意,免得她走近了,只顧著繡花的橙花還沒意識到,反而嚇到她,再一不小心繡花針還紮了手。
橙花聽到咳嗽聲,抬起頭,看到郝甜遠遠地走來,她放下手中繡了一半的繡品,站起身來。
郝甜走到橙花身邊,認真地看了她一眼。
嗯,確實長得不錯!
橙花的骨相好,只不過之前在郝家大房吃不飽穿不暖,因此看上去面黃肌瘦,營養不良。
這幾年跟在郝甜的身邊,吃穿不愁,漸漸地就顯示出她先天優良的基因了。
橙花見郝甜看著她,心有不解,察覺到郝甜異樣的審視目光,她漸漸地感覺到侷促,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橙花,聽說你屯了好多繡品,咋都不賣出去了?”郝甜準備旁敲側擊地開頭。
“……”橙花還沒想明白郝甜這是要唱哪一齣,她只好回答道:“託縣主的福,我哥在酒坊能掙到從前三倍多的工錢,他讓我不要再賣繡品補貼他了,所以,我就把繡品都存了起來。”
橙花有一手好繡活,她跟著郝甜,閒暇時就會繡花,賣了繡品的銀子,全送去補貼陳虎。
橙花和陳虎在逃難時相依為命,若沒有陳虎的相護,尚在襁褓裡的橙花怕是沒有命活。
所以橙花無比感謝陳虎對她幼時的照顧。
郝甜知道橙花的陳虎二人的兄妹感情深厚,所以橙花賣繡品補貼陳虎,郝甜沒攔著。
原先郝甜式微,沒有給橙花月錢,後來獲封縣主,這才每個月給橙花發一份月錢。
橙花這個老實姑娘,將自己的月錢也全數補貼給了陳虎。
聽了橙花如此回答,郝甜要是不知道胡秀才惦記橙花這一事,怕是就信了。
“橙花,我給你尋個老實人家把你嫁過去可好?”郝甜試探一問。
橙花瞪大眼睛,震驚地看向郝甜,她不明白郝甜為何突然要把她嫁出去,腦中一回想,她連忙解釋道:“縣主,我之前補貼給我哥的銀子,除了每個月的月錢就是賣繡品掙來的錢,我都記了賬的,絕對沒有多拿縣主府一文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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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噗嗤一笑,她被橙花的直心眼給逗笑,“你想哪裡去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橙花更是懵圈了,“那縣主是什麼意思?”
“我是想著你也到年紀嫁人了,我總不能讓你跟在我身邊一輩子不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