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可疑了!
郝甜站得高,看得遠,正好看到了胡三這一去一回的動作。
郝甜冷漠地瞥了胡三一眼,“至於你說的證據,本縣主懶得派人去找,等你進了縣衙大牢,你自己會乖乖地交出來的。”
“我……你……不是……”胡三覺得同縣主說話好難,對方都不按牌理出來的!
“酒爺,酒爺!”胡三扒住酒爺的腿,哀求道:“酒爺,不是我放的火,您要相信我啊!求求您不要送我去見官!”
酒爺一腳將胡三甩開,“你自己做了什麼心理清楚,識相地就老實交代了,否則,別怪酒爺我不客氣。”
酒窖外的火雖然澆滅了,但他此刻怒火中燒,縣主將酒坊交由他全權管理,眼下出了走水這種大事,還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故意為之,這讓他如何向上交代,向下立威?
酒爺眼色一動,立馬就有兩個人上前控制住胡三,先是扯了他身上的衣服堵住了他胡亂大叫的嘴,再把人押走。
酒爺看向一眾還處於迷惑與驚訝之中的工人,大聲喝道:“都手腳麻利點,把這裡收拾乾淨後就去上工,今天發生的事,不準去外面亂嚼舌根,酒爺我要是在外聽到任何一句相關的,斷他一條腿!”
工人們倒吸一口涼氣,紛紛後退了幾步。
酒爺年輕的時候當過山賊,後來被朝廷招安,他在大昱南洲地界,黑白兩道都混得開。
關於他的傳奇事蹟,茶館的說書先生都會說那麼幾段。
正因為知道酒爺的名號,也就知道他心狠手辣。
傳出去一句話就斷一條腿,這種狠絕的事,酒爺絕對做得出來。
“都愣著幹什麼!快做事!”酒爺呵斥一聲,工人們紛紛各找事做,一個個都表現出好忙的樣子……
“縣主,是我辦事不利,請您給我半天時間,定然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酒爺向著郝甜賠小心。
“我既然把酒坊交由你全權打理,就是相信你的辦事能力,很多事我也就不會過分干涉,我只有一個要求,酒坊的事都要光明正大,要是毀了酒坊的名聲,今後酒坊的生意也就做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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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明白的。”酒爺連忙應承。
“那行,你忙吧!”郝甜閒閒地揮了揮手,縱身飛躍,離開了花醴酒坊。
因為淋了雨,郝甜去如意苑泡了個澡,換了衣服。
管家得知郝甜來了,前來請安。
自打小崽兒們上了蒙學館,郝甜就一直住在了縣主府,只是抽空來花醴酒坊的時候,會順道在如意苑裡歇歇腳。
管家見郝甜難得回來一趟,熱情地留郝甜吃午飯。
郝甜抬頭看看天上的日頭,知道是正午時辰,也就沒急著回花醴縣。
“管家,你們家少宗主這次出去有兩個多月了吧?”郝甜一邊吃飯,一邊同管家說話。
郝甜沒有自己吃飯,讓人在一旁伺候的習慣,在外她還可能端著,在自己的地盤,她就隨意,所以管家也和郝甜同桌一起吃飯。
“是的。”南榮斐家裡有“食不言,寢不語”的家訓,所以管家還不是很適應在吃飯的時候說話。
“他這一次外出也夠久的啊!”郝甜咕噥一句,就沒再說話,靜靜地吃完一頓飯。
南榮斐外出都是由著他的性子來,宗門長老也都管不住的。
管家也不好怎麼接郝甜的話,他就坐在一旁默默地吃著飯。
吃了午飯,郝甜喝了盞茶,就打算回花醴縣,因為下午還要接四小隻下學。
趁著這個時辰趕路,她還能在馬車裡睡個午覺。
完美!
郝甜從如意苑裡出來的時候,打含羞苑經過,她又問了管家一句,“安璃郡主還在你們萬毒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