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冉定初心繫在南境生死未卜的父兄,執意要去南境,胖牛不得已找上酒爺。
酒爺是十二令執之一的這一重身份,郝甜告知了胖牛,為的是當出現緊急狀況時,胖牛能透過酒爺,而說動十二令執出手幫忙。
郝甜當時被聖文帝軟禁在御書房,雖然胖牛能每日往宮裡送點心,告知郝甜外面的情況,但郝甜不能向宮外傳遞任何訊息。
所以,這種時候,只能靠胖牛隨機應變。
十二令執都還有其他的身份,而他們本身的面貌,也只有徐氏家主能看到。
對外,酒爺還是酒爺。
所以,酒爺把他的令執身份借給冉定初,讓冉定初去了南境,而無人懷疑。
冉定初本就是邊關長大,他對南境的熟悉程度,不亞於他的父兄。
有他在,十二令執這一支先鋒隊伍,才能在短短的五天時間,抄小路走捷徑,從昱京城趕到南境,並且,在最短的時間內,用最少的兵力,收復了撫安城,打響了收復失城的第一戰!
南境之戰,十二令執功不可沒,冉定初也是功不可沒。
但是,聖文帝既不會承認十二令執的功勞,也不會認可冉定初的功勞。
鎮國公已經功高蓋主,鎮國公府不能再有更多的戰功了。
因為聖文帝已經不敢再給鎮國公府封賞權利與地位了,只能賞金銀財寶。
冉定初棄武從文,也是看到了這一點。
鎮國公府在大昱地位超然,又掌握著南境兵權,福禍相依,稍稍行將踏錯,前方等待著他們的就是毀滅之路。
所以,鎮國公府的人,就算立再多的不世之功,於聖文帝而言,只會更加讓他忌憚。
冉定初選擇走文臣路線,就是以防出事的時候,文官們口誅筆伐,使勁兒往鎮國公府潑髒水。
他若是入朝為官,至少能在這樣的時候,為鎮國公府進行辯解。
就像是這一次鎮國公府被構陷,文臣皆是彈劾鎮國公府,全民皆是謾罵鎮國公府。
以前只知道打仗,而忽略了朝堂裡那一群攪弄風雲的文臣。
南境之危,就是活生生的例項!
冉定初至今還在後怕,好在鎮國公府轉危為安,這也使得他堅定了今後要走文臣之路的決心。
今後的鎮國公府,武有冉定邦,文有冉定初,文成武就,兄弟二人守望相助,如此,鎮國公府才能繼續走下去,將“功高蓋主”這條“死路,慢慢地盤活,走出新的出路!
“冉兒妹妹,你對鎮國公府的恩情,定初永世不忘,今後,只要你一句話,定初必將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冉定初鄭重地看著郝甜。
郝甜卻是搖了搖頭,“二哥,這話你說了多遍了,你也不嫌煩,馬上就要當狀元郎了,你考的可是文狀元,這武將的氣焰,可得收一收。”
被郝甜這般打趣,冉定初的俊臉微微發紅,他面露好奇,“冉兒妹妹為何如此篤定,我會考中狀元?”
郝甜微微笑,眼兒微微眯起,她淡淡地問:“難道二哥考不中狀元?”
冉定初的面色凜然,“今科狀元,我勢在必得!”
“這不就得了!”郝甜閒閒道一句,“二哥,聚寶樓昨兒開了個賭局,賭今年誰會中狀元,我可是花了一萬兩銀子買你高中,你可得好好考,別讓我輸了銀子。”
聚寶樓時常開賭局,信譽度很高,郝甜那一萬兩,花的是從聖文帝那坑來的賞賜,她一點也不心疼。
“……”冉定初挑了挑眉,神色古怪地看了郝甜一眼。
“二哥,加油,等你高中騎馬遊街那日,我帶漂亮姑娘去給你送花!”郝甜一本正經地拍了拍冉定初的肩,只是她的笑,看起來像個十足十的女登徒子。
冉定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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