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就是這樣,郝甜覺得她分析得很有道理。
哪隻冉老夫人真相了,“冉丫頭,我昨兒忘了同你說,縣令來我這拜年的時候,說了一嘴,說是你當時不便見客,請我轉達……”
郝甜這才知她昨天陪四小隻睡回籠覺的時候,百里羨讓人給縣主府和冉府別院都遞了拜帖。
而得到的回應卻是冉老夫人收下了拜帖,縣主府這邊卻是胖牛委婉地傳話拒絕了。
所以百里羨就只去了冉府別院給冉老夫人拜年。
因著冉老夫人一品誥命夫人的身份,而郝甜是三品縣主的身份,二人在這花醴縣,就是唯二身份高於百里羨之人,他作為一縣之長,大年初一這天必然是要給這二人拜年的。
這事不算花醴縣民俗,卻是禮節,也少不得。
所以,百里羨還中規中矩地遞上了拜帖。
其實在花醴縣這種小地方,一般都是用不到拜帖的,這裡的大戶人家可不如昱京的高門大戶講究。
百里羨昨日被拒,今日就派了管家上門,也算是沒有失了該有的禮數。
敢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郝甜的小臉黑了。
冉老夫人瞧出了不對勁,就問道:“冉丫頭,你咋這副表情啊?是在怨怪那百里羨今日沒親自登門嗎?”
“沒有的事!”郝甜訕訕,她哪敢怨怪他啊!
※※※
郝甜從除夕夜之後就沒見過百里羨,趁著正月天有藉口宅著,更是大門不出,都以為她疲懶,只有她心虛。
婚書的事情,郝甜還沒敢告訴冉老夫人,原主莫名其妙惹下的風流債,現在落到她身上,她背鍋背得冤。
在事情緣由始末沒弄清楚之前,郝甜打算能瞞一日是一日。
正月十二,來了貴客。
“姑姑!姑姑!姑姑!我阿奶和阿孃來了!”郝甜歪在美人榻上看話本子,旺仔從外面吵吵嚷嚷地跑進來。
旺仔的阿奶和阿孃?
那不就是鎮國公府的夫人和少夫人?
郝甜一骨碌從美人榻上爬起來,沒來由地緊張起來。
聽說鎮國公府的男兒熱血英豪,婦人也都是精國不讓鬚眉。
冉老夫人年老了,平時看起來就像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但偶爾發起威來,依然可窺見當年風采。
而這冉夫人和冉少夫人,可正值青壯年,想必是青出於藍了。
一想到這二人是舅母和表嫂,郝甜可不能失了禮數,免得落了冉老夫人的面子。
“橙花,橙花,快來幫我梳妝打扮。”郝甜都沒空和前來報信的旺仔搭腔,她著急忙慌地喚著橙花。
郝甜宅在屋子裡,穿著隨意,頭髮也就隨便挽著,要是窩在美人榻裡,乾脆就鬆了頭髮,披散開來。
所以眼下她披頭散髮、衣衫滿是褶皺的模樣,真的很是狼狽。
旺仔歪著腦袋,不明所以地看著郝甜。
“是阿奶和阿孃來了,又不是大狼狗來了,姑姑為什麼怕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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