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我瞧著兩個妹妹最近圓潤了不少,但是氣色卻不是很好,我聽一個老大夫說過,氣血虧虛的人因為內裡虧空,食量會大增,但是腸胃對食物的克化吸收不佳,從而導致虧損更大,並且人也越來越虛胖。”
“兩個妹妹剛剛可是吃下了兩碗飯,食量比以前大了一倍,她們看起來,很像是患上了氣血虧虛之症,這病啊!在大冬天裡尤其常見,要是不急早醫治,落下了病根,可是會影響今後的子嗣生養啊!”
燒火添柴再澆油,郝甜已經把火燒到最旺了。
“冉丫頭,竟然有這般嚴重!那可得趕緊找大夫來瞧瞧!”冉老夫人朝站在她身後伺候的齊嬤嬤招了招手。
齊嬤嬤走上前來。
“速速去請大夫來。”
“是。”
齊嬤嬤去讓人請大夫了。
冉二老夫人和冉夫人聽了郝甜的話,已經慌了,特別是那句“影響今後的子嗣生養”,所以,對於冉老夫人的請大夫,二人十分贊同。
吃過飯,大夫也來了。
躲在更衣房裡吐得昏天暗地,虛脫不已的冉香冉巧姐妹倆被貼身的小丫鬟扶著去了客房。
冉香在東廂客房,冉巧在西廂客房。
大夫是個中年男子,顧及到冉香冉巧二人是黃花大閨女,冉老夫人特意讓小丫鬟拉上床帳,將身形嚴絲合縫地擋住,只留了一隻玉腕在外。
小丫鬟還在玉腕上蓋了帕子,大夫隔著帕子,分別給冉香和冉巧診了脈。
診完脈,大夫出了客房,向站在門外等候的冉老夫人一行人回話。
“恭喜恭喜,兩位夫人,皆是喜脈!”大夫被請來時,只被告知患者是冉老夫人的客人,二人皆是年輕的女眷,但他卻並不知對方是小姐還是夫人,他也是憑著尋常一般去推論,而有此一說。
“哐當——”冉二老夫人抱在懷裡的暖手爐碎裂在地。
冉夫人也不淡定,只是她手中沒拿東西,所以驚慌之中沒摔掉什麼。
郝甜不是很驚訝,因為她早已有此猜測,不然她也不會設局請來大夫為冉香冉巧姐妹診治。
這個局,郝甜不過是想驗真她的猜想,順便測一測二房婆媳是否知情。
看這二人的驚慌之舉,看來是不知情了。
躺在床上的冉香冉巧姐妹二人,聽了大夫在門口說的話,都是“啊”地一聲尖叫。
大夫理解為這二人是喜不自已。
“大夫,你可確定?”現下能收拾爛攤子的只有冉老夫人,她同大夫再一次確認。
“當然確定!”大夫被冉老夫人這麼一問,心下有些不高興,這不是在質疑他的醫術嗎!
為了證明自己的診斷不會出錯,大夫言之鑿鑿道:“東廂這位夫人已經孕近三月,西廂這位夫人也孕兩月有餘,我的診斷不會錯,要是不相信,大可再去找別家大夫!”
大夫說完,高傲地冷哼了一聲。
冉老夫人身份珍貴,她回鄉養老,整個花醴縣的人都知道。
這個大夫原本見著冉老夫人也是戰戰兢兢的,但是他的醫術被質疑,立馬就炸了,也不管對方身份尊貴了。
“大夫,老身並不是質疑你的醫術,只是人丁珍貴,孩子得來不易,這才有此一問。”冉老夫人心胸寬廣,不會計較大夫的炸毛,她四兩撥千斤地一句解釋,瞬間就澆滅了大夫的火氣。
冉老夫人還詳細地問了大夫一些相關注意事項,還請大夫開了幾貼安胎藥,給了高價診金,再讓人客客氣氣地把大夫送走。
大夫走後,氣氛驟冷。
冉老夫人看著二房婆媳,冷聲道:“兩個未出閣的姑娘就與人珠胎暗結,你們婆媳是故意要讓祖先蒙羞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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