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銀子送上門的模式開啟,郝甜越發地心情好。
而三隻小崽兒因為去了蒙學館,近來越發乖巧聽話,不似往常那般調皮搗蛋,郝甜更覺舒心。
這天下午,郝甜午睡醒來,收拾了一番準備去接小崽兒們下學。
橙花打外面進來,遞給郝甜一碗冰鎮酸梅湯。
郝甜怕熱喜涼,自打有了條件儲存冰塊,她在夏天就沒再熱著自己。
酸酸甜甜的酸梅湯經過冰鎮之後,口感清涼潤喉,格外解暑。
郝甜小口小口地喝完,將碗遞給橙花,再用帕子擦了嘴。
橙花接過碗,放在托盤上,卻沒有端著托盤直接出去,而是站在原地,一張小嘴開開合合,卻沒吐出半個字。
郝甜瞧到了橙花吞吞吐吐、猶豫不決的小模樣,問道:“有什麼事嗎?”
“縣、縣主……”橙花舌頭打結。
“嗯,你說。”郝甜出言鼓勵。
橙花跺跺腳,咬咬牙,將手裡的托盤往郝甜面前的桌上一放,然後——
“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縣主,求您答應讓我哥去酒坊做工。”橙花一口氣說完,語速極快,聲音顫抖,單單就這一句話,她卻豁出了全部勇氣。
“你哥?陳虎?他想去酒坊做工?”郝甜想了好幾秒,才想起還有陳虎這麼一號人。
自從和郝家大房清算乾淨,郝甜就不再過問大房家的事情。
而自打她獲封縣主,郝家大房這邊人人自危,更是對郝甜躲閃不及。
所以這幾年,郝甜都沒見過大房的人,甚至與大房有關的訊息,也只聽到隻言片語。
無非就是郝家大房當初為了搶奪郝家二房的家產,聯合小蝦村的村長,還鼓動小蝦村的村民,合力驅趕走了郝甜。
然而郝甜獲封縣主,飛黃騰達了,當初那些被郝家大房鼓動的村民們後悔不已,生怕郝甜怨怪而懲治打壓,這些人惶惶害怕卻無計可施,只得將怨氣發在了郝家大房的身上。
於是,郝家大房的人便成了人人喊打的物件。
而郝家大房歸還了郝甜的家產,就再無依仗,又被村民打壓排擠,所以日子越發艱難了。
“是的!我哥想去酒坊做工!大丫二丫都被她奶給賣了,她奶威脅我哥再不多掙銀子就賣三丫,我哥也是沒法子了,聽說酒坊做工的工錢高,所以才找了我。縣主,求您大人大量,求求您。”
橙花的詞語枯竭,說不出更多請求的話語,她甚至都不能承諾只要郝甜幫助了她,她就結草銜環、當牛做馬之類。
原因之一,她哥是郝家大房的上門女婿,當初搶奪郝甜的家產,她哥被郝老婆子逼得首當其衝。
原因之二,她本就是郝甜的奴婢,並且還是她自己求來的奴婢,當初就承諾只要郝甜買了她,這輩子她願意當牛做馬,並且,奴婢為主子做牛做馬,甚至豁出命來,也不稀奇,甚至是理所應當。
就憑這兩個原因中的任何一個,橙花都沒資格求助郝甜。
郝甜眼神暗了暗,出口的話語也冷硬了幾分,“你當初求我買你,我本意不願,是念在你長我一輩,這些年你我雖不親厚,卻也客氣友好,我被驅逐那日,你也並不在場。又見她們一家過分苛待你,我才對你動了惻隱之心。”
“現下你為了你哥又來求我,可他當初是發了狠地協助郝老婆子驅趕於我。你說,我為何要為他而動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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