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先前沒關注新科狀元郎的事,都不知那人就是百里羨,更不知他送禮的門道了,還當是人家裡有礦,隨便壕出手的。
……
一場生日宴,賓主皆是心情複雜。
送完客,郝甜讓胖牛帶人收拾整理,她打著哈欠回了主院。
阮氏已經帶著玩累了的三隻小崽兒睡下了。
橙花告知郝甜,南榮斐在書房等她。
郝甜徑直去了書房。
然而,等得無聊的南榮斐已經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郝甜:“……”
“咳咳咳……”郝甜用力咳嗽幾聲。
剛夢見周公的某少宗主“嚶嚀”一聲,幽幽睜開眼,一臉迷茫。
我是誰?我在哪?
郝甜已經在內心裡替南·嬌弱·榮·少男心·斐補齊他的臺詞。
“你找我啥事?”郝甜累了一天,不想再同南榮斐瞎蘑菇。
南榮斐揉了揉朦朧睡眼,用飽含睡意的沙啞嗓子道:“我來向你辭行。”
“又要去尋毒物?”郝甜並不意外,因為南榮斐時不時就要外出,所以她以為他這次又是如此。
“……算是吧!”南榮斐卻回答得模稜兩可。
“幾時回?”
“不確定,這次可能要久一點。”
“那好,一路順風,我就不送你了哈!”當一個人的外出成了家常便飯,便不會過問太多。
郝甜閒閒地擺了擺手,轉身往外走。
她太困了,好想原地躺下見周公。
“那個……”南榮斐卻忽地起身,叫住了郝甜,“我這一次真的可能要出去好久好久啊!”
“嗯,去吧!去多久都隨你啊!”郝甜毫不猶豫地說。
一個習慣了丈夫常年出差的妻子,久了都會心如止水的。
而郝甜和南榮斐又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小相公”外出什麼的,郝甜無感。
南榮斐知道郝甜就是這般的冷情冷性,也就不再同她繼續糾結這件事。
不過心裡還是有點小失落,他覺得這小丫頭就像只養不熟的小白眼狼。
南榮斐走上前,越過郝甜走到門邊,抬腳正準備越過門檻,卻又猶豫了一下,收回了腳,轉身回頭,遞給郝甜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那我走了。”
“走吧!”郝甜好脾氣地揮揮手。
“我真走了……”南榮斐委屈地噘起了薄唇。
他本就是男生女相,一張臉生得比很多的女子還嬌美動人,他一扮委屈模樣,更顯得嬌弱可憐惹人疼惜。
郝甜身上的雞皮疙瘩暴起!
將她的瞌睡蟲都給擠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