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她故意說賤賣,是在虛張聲勢。
“不!我不要去醉花樓。”陳花頓時尖叫一聲,小身子一閃,躲到了陳虎的身後,死死地抓住陳虎的衣角。
“娘,求您不要把花兒賣到醉花樓,我多做工,想辦法湊銀子,求您放過花兒吧!”陳虎將陳花護在身後,一個勁地向郝老婆子求情。
“這個家幾時有你說話的份了?起開!”郝春將陳虎一把推開,要去拉他身後的陳花。
其實陳虎的力氣很大,但當郝春推他的時候,他習慣性地退讓,他這一讓,陳花就暴露在郝春面前。
就在郝春的手即將要抓住陳花的時候,這個平日裡畏畏縮縮的膽小女孩兒,也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氣,蠻橫地推掉郝春的手,並且在郝春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猛地向前一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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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聲響,卻是陳花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膝蓋磕到地面發出來的聲響。
“郝甜,求求你,買了我吧!我什麼家務活都會,我給你當牛做馬,求求你買了我好不好?”陳花跪在郝甜的面前,額頭磕地,哭聲相求。
郝甜:“……”老子看著不像個面慈心善的人啊!
“呃……我家不缺人手。”丫鬟這個詞,郝甜猶豫了一下,還是沒用在陳花身上。
其實按照親戚關係,郝甜還得叫陳花一聲堂表姑,雖然二人年紀相仿,卻差了個輩分。
郝甜打小在男孩堆里長大,是個孩子王。
而陳花生性怯弱,又不大出門,郝甜同她接觸的實在少,甚至都沒什麼印象。
“郝甜,求求你,買了我好不好?我不要去醉花樓,那地方髒,我不要去!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陳花不住地向郝甜磕頭,將額頭磕破,血肉模糊。
“郝甜,求求你救救我妹子吧!你買了她還有活路,去了醉花樓可就……可就活不了了啊!”陳虎也跪在了郝甜面前乞求。
陳虎雖是陳花的哥哥,但他入贅了郝家,陳花又在郝家長大,所以兄妹倆的事,都得由著郝老婆子這個當家人做主。
郝老婆子要賣了陳花,陳虎卻攔不得。
兄妹倆不得已,只能把郝甜當做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郝甜瞅向胖牛,眨了眨眼:再送你個跟班,要麼?
胖牛也向郝甜眨了眨眼:太瘦了,不太想要。
郝甜再眨眼:你可以讓她給你試菜,毒死了老子負責。
胖牛也眨眼:成交!
一通眼神官司後,郝甜看向師爺道:“師爺,餘下的六兩六十六文,就拿她抵吧!勞煩您幫我寫好賣身契。”
“好。”師爺隨身帶了辦公用具,甚至還有縣衙的印章,因此都不需要跑回縣衙辦手續了。
郝甜順道提出給陳花改名,她以後叫橙花。
雖然只要賣身契在手,大房的人翻不出什麼浪。
但保險起見,郝甜不想讓橙花再與大房的人有任何牽扯,免得她這個買主躺槍。
雖然在這個時代,主子掌控著奴才的生殺大權,改個名字更是容易。
可郝甜依舊要走官方通道。
郝甜已經悟出一個道理,民不與官鬥,反正鬥不贏。
所以但凡在官府過了明路的事,贏面要更大!
師爺很快將賣身契寫好,讓郝甜與郝老婆子雙方確認無誤後再按了手印。
一式兩份,雙方自行保管好。
處理完賣身契,師爺再將郝家大房歸還郝家二房家產的詳細條目記錄進公文之中。
“二位,請在這份公文之上畫押。”
郝甜爽利地蓋了手印,郝老婆子拉著個臉,不情不願地蓋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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