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精準度，還是把控，對法力的運用，都有些晦澀，不如封靈秀那般靈活。
封靈秀以人為機關，在他眼中，把人解析成一塊塊部位，一條條分開的線條，在他眼中，什麼都能解開成微小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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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精準的刀法，與之匹配的應該還有一雙看透物質的眼睛。
想到這蘇蠻一愣，沒有那樣的眼睛，封靈秀僅憑術數也能做到，但每一次下刀的一瞬間，就得以術數算上千萬遍，那也太快了。
如果是術數，就太恐怖了，如果是靈眼，恐怕封靈秀才是眼中大家，自己四重天太易靈眼也比不得。
宮裝女子彎下腰，眼神專注，飽滿呼之欲出，其餘幾人忍不住時不時的撇上一眼。
要蘇蠻說，這女子一定是太久沒上手，或者本就是來替代封靈秀的存在，被她這麼一搗鼓，他感覺腦袋生疼。
女子小刀在蘇蠻腦袋上搗鼓，霧氣在腦袋中翻滾，它們是一個個字，也是曾經塞進去的一樣樣物品，活物，不過歷經數萬年，基本已經被陣法磨滅煉化。
霧氣翻滾，時不時變化成各種奇特生物，這都是玄關中封鎮的事物，每一個霧氣文字的組成，都是一個符文。
它們一層層疊重，形成這如大霧一般的景象。
它們的變化萬千，沒有強大的術數支撐，根本無法遵循它們活動的軌跡。
符文與符文衝擊，雲霧繚繞，若是身軀縮小，進去這一片雪白的世界，天空上有巨大無比的機械齒輪轉動，在霧氣中展露一角，何等壯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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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蠻任由宮裝女子在撥弄，因為在他感覺，這個女子根本無法做到。
且這女子還想將齒輪放回去，然而卻無法掌握精準度，磕碰下只覺得腦袋生疼，蘇蠻實在裝不下去了。
他的臉上浮現憨傻笑容，一股狂風吹來，托起他的身軀，他控風極為精準，彷彿身軀並未被神通束縛。
他控制風兒，拉起笑容，在口腔，喉嚨中震動迴響，控制頻率，發出渾厚憨傻的笑容。
“乾元子，你不是控住了他？我就要成功了，都怪你！”宮裝女子抓狂，惱羞成怒的指責白面書生。
白面書生悻悻一笑，在女子飽滿上再停留一把，轉頭看向蘇蠻，道：“我確實控制住他的身軀，但沒有控制他的真元，他的肉身如今是他最大的依仗，他的神通已經落後了，不如你我，無須擔心。”
乾元子信誓旦旦，又道：“再說，法力真元不是該蔡中郎管嗎？”
說書先生愣了愣，怒道：“乾元子，放你孃的狗屁，你一道不就管了，還分那麼清楚！”
乾元子看向髯毛大漢，道：“肖神漢，你來說說，當初時不時說好了的，各自管控自身位置？”
肖神漢笑道：“老子只管收屍，這是你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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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中郎冷哼一聲，幾人同時看向蘇蠻，只見蘇蠻憨傻模樣，在那搖頭晃腦。
“不用擔心，興許是腦袋裡的東西有些殘留沒有消化完，很快就會被佈下的玄關大陣消融，然後化為養分。”
“現在還不是干涉的時候，等他跟著我們預想的道路，完成神庭，將九山格物，再幹涉不遲，反正無法逃脫大人的手心。”
蘇蠻將他們的話記下，就是他們說了這麼多，從未提及過那位大人到底是誰，不過他們對這位大人似乎極為崇拜，到達狂熱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