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潯禮剛到影音室門口他就聽見霍麟醉醺醺的詛咒,“霍潯禮你個不得好死的怪物!瘋子!你遲早跟你那一家子瘋子一樣!斷子絕孫的狗東西!”
霍潯禮笑了,滿臉笑容走進去,“這麼想我呢。”
霍麟酒喝多了,愣了好幾秒才猛地反應過來,連滾帶爬的邊躲邊喊,“你別過來!別過來!”
“剛才那麼想我呢,見了我怎麼又怕成這樣。”霍潯禮走到霍麟身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微微一笑,“我長得很可怕嗎?”
“救命啊——”霍麟嚇得渾身都在抖,站都站不起來,轉身還想爬走。
霍潯禮隨手拿過桌上的那瓶威士忌,彎腰,捏著霍麟的臉頰狠狠用力,讓他不得不張開嘴巴,將酒瓶子塞進嘴裡。
大半瓶的威士忌全部倒進霍麟的嘴裡。
霍麟吞嚥不及又全都噴出來。
殘酒沾了滿手,霍潯禮笑的和煦,將手擦在霍麟昂貴的襯衫上。
“不喜歡酒瓶子,那是喜歡嘴裡塞別的東西?”
他一把攥住霍麟的頭發,那狠厲的力道,幾乎能將霍麟的頭皮都扯下來。
霍潯禮逼著他仰頭看自己,“你找的那四個男人更想玩你,畢竟能塞三顆乒乓球那就能塞四根別的東西,對吧。”
霍麟驚駭恐懼,嚇的瞬間失禁。
“你好惡心啊。”霍潯禮這才松開他,“既沒禮貌還這麼邋遢。”
“給你尊敬的父親大人打個電話,就說,我回來了。”看到霍麟癱軟在地上,霍潯禮抬腳踩在他的腳踝上,“給你三秒鐘,否則我踩斷你這只腳。”
霍麟哪還敢不聽,就裹著一身的尿液爬去找自己的手機,哆哆嗦嗦地給霍輕儒打電話。
此時的霍輕儒已經回來了,還看到了車裡悠然吃水果的離宥。
最近一段時間霍家岌岌可危,此時看到離宥,他是氣不打一處來。
霍輕儒拉開車門,滿臉譏諷,“離大教授還真是有閑情逸緻,跑到別人家來吃水果。”
“還好。”離宥淡然抬眸,“水果挺新鮮的,就是沒葡萄,有點遺憾。”
正在這時,霍輕儒電話響了。
看到是霍麟的電話,他不耐煩地接起來,“什麼事。”
“爸!救我!霍潯禮要殺了我!”
霍輕儒不可置信地盯著離宥,冷冷道:“你知道霍潯禮如果殺人,他就跑不掉了嗎?”
離宥淡然對視,微微一笑,“小潯很乖,怎麼會殺人。倒是霍先生應該反思一下,怎麼會把一個又乖又聽話的孩子逼得他不認你這個父親的地步。”
他開啟自己那側的車門,下車,將盛水果的玻璃碗放在車前蓋上,閑聊般地開口,“前幾天我遭遇了一場綁架,主謀還綁架了我一個朋友以此來要挾我。可惜,智商不足,行為太蠢,什麼證據都往我手裡送。”
霍輕儒驚疑不定地看向離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離宥氣定神閑,淺淺勾起唇角,走到他面前,“霍先生不知道最好,畢竟以後我和我的朋友再發生類似的事,嫌疑人和證據都清晰明瞭,省去不少麻煩。”
不急不躁,又準又狠,打得霍輕儒措手不及。
霍輕儒面色陰沉,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霍潯禮不再以暴力發瘋,不是因為精神病得到控制,而是離宥教的。
這個離宥,能控制住霍潯禮的一言一行。
“哥哥。”霍潯禮上來了,看到他們在對峙,大步上前,走到離宥身側,“他為難你了?”
離宥摸摸他的頭,意味深長地對霍輕儒一笑,“霍先生是守法公民,怎麼會為難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教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