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榮看著黎瑾白的表情和對方想到了什麼。
“想什麼呢？白白，當時只是單純的在意，可沒有生出其他過多的感情，白白，你不要想得這麼變態。”
到底是誰變態？
黎瑾白看著對方倒打一耙，理直氣壯的把問題丟給了自己，腦袋上面大大的疑惑。
不是我在質問他嗎？現在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我太縱容他了？
趁著黎瑾白思考的時候，沈歲榮坐在小沙發上面，仔仔細細的翻了一下上面的照片。
每一張照片都曾經被人反複摩挲。
當年沈歲榮第一次見到黎瑾白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內心深處一直存在的空缺被填滿，像是尋找已久的珍寶終於回到自己的手上，只想著緊緊抓住，不願放手。
現在的他再次回望這一段歷史的時候，才明白當年的那種感受從何而來。
“說起來，這樣看起來當年的白白真是青澀。”
“住嘴，小心等會把你封了。”
黎瑾白最終也沒有反思出來個什麼東西，陡然間聽到這話趕緊讓對方閉嘴，
也就能說這點，太多的是不允許說的。
就著對方的動作，坐在了沈歲榮的旁邊。
“你那裡面為什麼放假花？”
黎瑾白的眼神突然瞥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花瓶，有些不解的問道，以沈家的條件，天天換一次花都沒有問題。
沈家的宅院裡面有幾片花鋪，剛才過來的時候黎瑾白還在感嘆這裡的花鮮豔欲滴，整個沈家一年四季都被花的海洋包裹住。
可是偏偏沈歲榮選擇放了一束假花放在裡面，這讓黎瑾白嗅到了一絲不對勁。
沈歲榮順者白白的目光投向那那束假花，
“白白覺得不好看嗎？”
“還行吧。”實話說做得挺逼真的。
“那比起真花呢？”
“……各有所愛吧。”
沈歲榮看著那束花，最後輕笑了一聲，
“假的雖然可以永遠鮮活，但終歸不是真的，當真的足夠時，也不再需要假的來維持表象。”
？怎麼突然開始講起了道理？我錯過了什麼重要的劇情點嗎？
“裝什麼深沉？”黎瑾白一巴掌把沈歲榮打回了原型，
“白白，下次能不能換個地方打，這個地方要被打習慣了。”
“……？”你在說些什麼？
孩子不聽話，多半是皮癢了，多打幾頓就好了。
桌子上面的東西散落，黎瑾白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幾下，“……”
“這裡面好像還沒有我倆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