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題的人先無賴,我以牙還牙。”
孟旌揚很理直氣壯地說:“他的生日是4月3號,不吃生食和芥末,不喜歡自己點菜。行了,我還多送你們一個。”
寧姝好心態良好,安撫同伴:“不算毫無收獲吧。”
餘下人想了想,接受了。
也是。
反正問孟旌揚什麼都很沒意思,問點關於段歲寒的,好歹能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起碼現在他們能確定,孟旌揚跟段歲寒關繫好得不一般是事實。
孟旌揚今天不光是沒帶興致來,運氣也沒有。短短兩輪之後,他又輸了。
他照例耍賴:“真心話。”
“你和弟弟,哦,小寒……”
“打住!”叫停的是段歲寒。
他不知叫饒還是挑釁:“這麼想知道我的事,其實可以直接來問我。”
這一開口,就給了那些人把柄。他們噓聲:“你又不來玩。”
段歲寒:“下局我加入,這次不許問他這個。”
“嗚呼!”一陣歡呼。
人的好奇心就是這麼叛逆的東西。段歲寒平時越低調,他們就越想問他的事;段知遠和孟旌揚越護著,他們就越想調戲調戲正主。
孟旌揚側身看向他,目光裡滿是詫異:“你要玩?”
“玩啊,”段歲寒喝了酒,精神頭上湧,眼睛亮亮的閃著光,“別把我想得太沒用,孟哥,這種我還是可以的。”
段歲寒害怕上流人士的觥籌交錯,害怕名門子弟的互相攀比,害怕陌生長輩的探究拷問。
和一群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玩遊戲?
他可不怕。
當然,主要原因是來之前,他就做了足夠的心裡建設。
問題取消了,他們得重新想一個給孟旌揚。
“……最近一次感情生活是?”
“近期沒有感情生活。”
“拜託!”
“又是這樣!”
“都說了別問這個。”
“孟旌揚你談個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