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齊鐵嘴才發現,他們雖然是一起進的墓中,也是一起出來沒錯,但他還真的不知道原因。
“那八爺,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張日山這才想起來,齊鐵嘴是和佛爺二爺一起進去的,但偏生佛爺和二爺都病倒了,唯有齊鐵嘴卻是一點事都沒櫻
齊鐵嘴聽著張日山這話,立刻炸毛:“我發現你子嘴裡還真是吐不出象牙,怎麼著?我福大命大,還是得罪誰不成?我告訴你子,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子能自己找到這裡嗎?能迎…一段姻緣嗎?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況且我們齊家一派,有祖傳的護心鏡,邪不近身。”
張日山只能無奈道:“是是是,八爺的是。”
“護心鏡?可是你脖子裡掛著的這個玉佩?”江雪擰眉開口道。這個玉佩和尋常做裝飾所用的玉佩不同,它呈現八卦形狀,靈氣相當濃郁,不過此刻它的顏色不甚明亮,被陰氣略侵蝕,看來是幫齊鐵嘴擋過兩次災。
齊鐵嘴點點頭:“正是。”
江雪捏在手裡看了看,:“果然是好東西,看來你之所以無病無災的出來,還真的是託了這個護心鏡的福氣。”著運轉靈氣口中嘟囔了一句靈訣,輕輕從玉佩上掃過。
便見本有些暗淡下來的玉佩,宛如剛被雨水洗滌過的空一樣,清澈透亮。
齊鐵嘴翻看了一下玉佩,抬頭驚奇的看著江雪:“大土司,行家啊!”這東西還是太師父第一次見面時給他的見面禮,是加持過,能消災解難。本來他戴了二十餘年用自身的精氣,把它養的透亮,但跟著佛爺下了兩次礦洞,就暗了不少。
疼的他心肝都有些發顫,這可是他用來保命的命根子。
“不嫌我多事就好。”江雪笑道。她不是個多事之人,但她總覺得日後會和張日山還有齊鐵嘴有莫大的關係,雖不知是什麼?不過如今送個人情,結交一下,總是好的。
齊鐵嘴擺手道:“自然不會。大土司肯出手幫忙,在下感激不盡,哪會嫌大土司多事。”太師父曾過護心鏡越清明透亮,他在危險時才能更好的護著他。
張日山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心裡頗為不是滋味,開口打斷他們繼續交談,“八爺,大土司。”
雖一句話,但卻用的卻是兩種語氣,一個泛著冷酷一個泛著溫柔。
齊鐵嘴低頭嘀咕一句,重色輕友。
“既然齊先生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那現在就只有一個辦法了。”江雪看了一眼張日山道,“…我先前已經取了紅先生的血,研究過,也有成就。不過要配置解毒劑的話,還差一味重要的藥引子,飛血見。”
“這是什麼?”
張日山和齊鐵嘴都不是精通醫術的人,這名字他們聽都沒聽過。
江雪看著迷茫的二人組,笑著解釋道:“飛血見是一味罕見的毒|果,嬰兒拳頭大,形似草莓,呈血紅色,它生活在懸崖峭壁之上,而且周身有毒|蛇護寶,採摘不易,極為難得。紅先生和佛爺中的毒,需要用它來以毒攻毒,許有奇效。”
“什麼地方有?我現在就去摘。”張日山有些急切的開口。
“這東西是黑喬的聖物,如今又並非是飛血見成熟的季節,想要的話就只能去黑喬寨取。但黑喬人狡猾狠辣,對漢人尤其敵視,飛血見又是他們的聖物,想要的話怕只能硬搶了。”江雪回答道。
“那就搶啊!”張日山脫口而出。
江雪又:“那我們需要從長計議。這黑喬寨的首領黑石雖然算不上多難對付的人,但他身邊有一個妖婆,名為貢婆,擅御蟲,是個極為厲害的人物。如今白喬和黑喬這般你死我活,她也出力不少。”
“那好,我們趕緊商量一下。”事關張啟山和二紅月的性命,二人都不敢大意,立刻點頭贊同道。
起來也巧的很,這黑石和護法勾結,在知道護法被江雪誅殺的訊息,他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在他心裡,這時懷嬋比護法這個蠢笨的強不了多少,便有心想要趁著白喬寨最混亂的時候,一舉拿下。偏生奸細內應傳訊息過來,白喬寨如今的局勢在江雪的帶領下,漸漸穩定下來,黑石心中詫異江雪在夫君和孩子死後,竟然長進許多,心裡有些著急。
和貢婆商量後,便想帶領黑喬寨的人,夜襲白喬寨想要一舉把白喬拿下。
江雪是有多疑病,如今白喬寨的局勢才勉強穩定下來,寨內所有人她都不怎麼信。不然她也不會耗費一滴心頭血,造了南亭出來。因為要奪取黑喬寨的飛血見,因此這兩日她剪了不少紙人,派它們去黑喬寨那邊打聽訊息。
剛好知道了黑石的計劃。
和張日山一商量,便決定將計就計。
讓張日山帶領白喬族人,趁著黑石過來偷襲,潛入黑喬寨,拿回聖物。而她這齊鐵嘴留守在白喬,拖住黑石。若是允許,能把黑石一舉殲滅最好了。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基本上是照著他們所想的走的,中間雖然有貢婆過來挑釁,不過她的那些蟲子,江雪都還沒出手,便被齊鐵嘴用一把驅蟲劑和一張符給徹底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