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就這一次。
重新吻上去,遊暗點點頭,嘗到了幾絲鹹味,“那你給吃嗎?”
掌心下的心跳劇烈,遊暗繼續深入舔吻,緊張又急切,後腦勺被輕輕揪住,虞照用手背抹去遊暗唇角的津液,儼然已經進入角色:“那你男朋友發現了打我你捨得我打回去嗎?”
沒指望遊暗說什麼,虞照覺得自己也是瘋了,從路津跟他說時他就瘋了,不然他也不會直接沖動跑回來,而且本來今天也是別人牽的線,想讓虞照了解一下這邊的市場,結果直接撇下人跑了。
幫遊暗把衣服理好,虞照拉著遊暗站起來,扶著他往外走:“去哪?酒店還是?”
遊暗捏緊了虞照的手臂,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去我那兒吧。”
一路無話,直到站在熟悉又陌生的門前,虞照喉頭梗了梗,順了順遊暗的後背,盡力演好這出戲:“裡面沒人吧?我不喜歡被捉姦這種戲碼。”
正在低頭摸鑰匙的遊暗一頓,這種感覺很不好受,但是見到虞照,他什麼都顧不了。
把鑰匙遞給虞照,遊暗嚥了咽口水,搖頭說:“沒人。”
鑰匙插進鎖孔,旋轉扭動,門開了,遊暗推著虞照進門,在齊睿銘門開的同時大力把門關上。
巨響把虞照拉回來,把心裡的嫉妒壓下去,虞照把遊暗抵在門上,聽著響在耳邊的敲門聲,擠進遊暗的兩腿間,刻意地去吻遊暗的脖頸,一點一點摩挲遊暗的肌膚,說話的聲音都有一點顫抖:“要開門嗎?嗯?你男朋友在叫你誒,他有鑰匙嗎?開門進來看見你這樣你打算怎麼解釋?”
一門之隔,不僅是齊睿銘的聲音,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遊暗小聲呻吟,也跟著去扒虞照的襯衫,“他沒有,他進不來的,去床上好不好?”
敲門聲已經停了,虞照聽見自己不正常的粗喘,摸了摸遊暗的腦袋,任由遊暗在自己脖頸上毫無章法地吮吸。
把遊暗雙腿架在自己腰間帶著人往臥室走,虞照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企圖壓下自己的心跳,可淡淡的血腥味反而讓他更加興奮,再出口的話帶著自己都不願承認的瘋狂和低劣:“刺激嗎?你好像很喜歡?”
遊暗全身都在細密的顫抖,當然虞照也不賴,託遊暗的福,他不知道他還有這樣的一面。
從床頭櫃隨手拿了一管護手霜擠在手上,虞照注意著遊暗的變化,或深或淺,或輕或重。
不是說沒在一起嗎?怎麼回來了就完全不一樣了。
虞照把所有積壓的怒氣都發洩在遊暗身上,整個房間逐漸染上淫靡的氣息,最後進去的時候虞照才發覺自己沒戴,撫上游暗起伏的胸膛,虞照沒敢動,“忘戴了,可以嗎?”
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遊暗渾身都冒著汗,睜眼看著虞照一臉錯愕,遊暗很輕地勾了勾唇角,仰頭去和虞照接吻:“嗯,可以。”
心髒被緊捏,虞照在心裡苦笑,身體和遊暗糾纏,心卻遠走。
垂眸看著遊暗眼神迷離,虞照無法控制不住不去想,你對誰都這麼縱容嗎?今晚換成誰都可以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
遊暗耳邊嗡嗡作響,覺得自己像飄在一艘顛簸不已的小船上,虞照的問話慢半拍地從遠處傳來,遊暗斷斷續續說:“嗯……知道。虞照……你是虞照。”
不爽被稀釋了一點,虞照擦掉遊暗眼角的淚珠,覺得自己輸得好像也沒有很慘,雖然你不在我身邊,但是在這種時候,你心裡想的都是我。
表現出了一個床伴該有的大度,虞照笑了笑,非常善解人意:“虞照?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可以這麼叫我。”
房間裡沒開空調,最後身上黏糊糊的,已經分不出是什麼,遊暗已經睡過去了,虞照放好洗澡水,先給遊暗洗了把人放回床上才收拾自己。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覺得遊暗把自己弄得沒法見人了,撿起客廳地板上的衣服,虞照洗完澡換回這一身,對著鏡子看了看,“嘖,怎麼現在變成狗了?草莓印就算了,怎麼還有個牙印。”
但也只有這一套衣服,虞照在衣櫃裡翻了翻,只找見了遊暗尺碼的衣服。
這兩人沒住一起?
在房間裡待著就忍不住胡思亂想,虞照正好也想抽根煙,於是關了燈把門留了個縫,自己去走廊的陽臺抽煙了。
當時買這房子的時候對面那戶還沒住人,可當虞照推開陽臺門的時候,發現這已經有人了。
那人正好轉過身來,看見虞照好像也沒多驚訝,反而有一絲悲慼。因為看樣子還是個學生,虞照把煙往後揚了揚,開口說話時還有些嘶啞:“抱歉,我沒看見這有人。”
眼神移到虞照的脖子上,齊睿銘一愣,擺擺手,“沒事,你就在這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