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當代社會,靈族長輩一般不會讓小輩在春季扯證結婚。
馳開這……這瞧著,總不會是求偶求到他身上去了吧?!
牛名春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忙跟著勸:“別,別買了吧,地方再大,這麼買也總有放不下的時候啊。”
馳開:“沒事,別的房子也能放,而且我國外還有島。”
牛名春忍了忍,又說:“過,過段時間……夏天再買呢?那時候您的病就好全了,用這些也更方便。”
馳開想了一下,這才答應了。
牛名春這下總算是稍稍舒了口氣。
快到中午的時候,李通來了,看到一屋子的東西差點撅過去,再看看牛名春身上。
好家夥,這是什麼人形博古架?!
牛名春身上掛滿了金銀玉石,他是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給這些摔碎了,這屋子都能直接在古玩市場開店了,且個個都是能當鎮店之寶的上等成色。
馳開過了癮,李通跟張助幫著給人“松綁”,牛名春累得癱在了沙發上,李通偏頭瞧了一眼對方耳垂上的南紅。
好看,是真的好看,比那些官網上的模特上身的特寫還好看。
只是這款式他瞧著……
李通拿出手機劃拉了幾下。
果然,這款式的名字叫做——相思豆。
咦……騷還是馳老爺騷啊。
馳開跟李通溝通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轉頭跟牛名春也提了一下,說是預約了海市某部隊醫院的專家門診,讓牛名春也跟著去一下,也好聽聽西醫這邊的給出的康複訓練的建議,結合一下。
康複科主任是個五十多歲男性,叫張得。
對方完全沒想到馳開能在短短兩月之內恢複到這種程度,畢竟當時手術過後,馳開只能最基本的維持生命體徵,脖子以下完全不能動的。
據他們推斷,就算馳開是頂級靈族,也得看命,就算有好轉,至少也得一年起步,可能雙手才能稍微動兩下。
張得覺得這是個奇跡,特意抽出時間跟牛名春探討了一下臨床康複技術手法,牛名春沒什麼好保留的,說的話很白。
說到靈族,但凡來這種醫院的,多半都是沖著是內分泌科與産科。
張得在醫院的簡歷上雖然標註沒有靈族二字,但靈族都知道這號人。
不過當今社會,中醫藥在靈族這邊顯然沒那麼受歡迎。
一個是見效慢,二是能對得上靈族的方劑實在太少,學中獸醫的人更是少到可憐。那些屈指可數的中醫大家更是隱世高人一樣,能不能碰到全看個人機緣造化,再說人也不一定就會看靈族,更別提相關的藥品研發,臨床都找不到靈族參與,經費也有限。
牛名春跟張得主交流時,有些詞用的都是土話,幾個相關科室的教授聯合會診了一下,恨不得這就把馳開當做特殊臨床試驗體給留在醫院長期研究。
中醫科的柳老教授也過來了,他雖然主看人,但馳開這邊實在堪稱奇跡,老人家抓著牛名春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沏了壺茶就這麼聊了起來。
這一聊,牛名春這才知道,這部隊醫院裡有專門為靈族開設的分割槽,但對外是保密的。
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這邊馳開的全套身體檢查都做完了,在康複中心裡都扶著走了半個多小時了,牛名春還讓人扣著呢。
馳開在坡道練習的時候摔了好幾次,牛名春也不見人,臉那叫一個臭,嚇得一旁的醫護一聲也不敢吭。馳開也不讓別人靠近,硬是自己站了起來繼續走。
牛名春找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馳開正坐在地上,頭上的汗活像開了閘的水龍頭。
他忙換了室內鞋跑了過去,看向一旁醫護人員的眼神裡都帶著些許埋怨:“哪能一開始就讓人這麼練啊,再傷著筋骨,不白治了嗎。”
馳開順著力就往人身上靠,演技得到了充分的發揮,竟然說了一句不怪他們,是我想練的。
一旁的李通表示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