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沒敢認,畢竟今天許小白穿的不是這件,雖然他確實早早離開了陸流飛家,沒同他們一道,到那時也犯不著回去換一件衣服再出來,只為了扶李淳明一把?
何況,萬一是撞衫呢?也說不定。
於是二人什麼也沒說,只再次踏入這個房子,幫李淳明一起排查這個房子裡是否有第四個人在。
李淳明神經質一樣搜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才招呼他們兩人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宣佈:“只有他們三個在。”
但是他們同樣也發現了第四個人存在過的痕跡,除了那人粗心落下的外套,還有廚房冷掉的半杯水,以及李淳明趴在地上仔細勘察,發現臥室門口的半個模糊的鞋印。
“細思極恐……”李淳明盯著桌上的半杯水喃喃,“他甚至閑情在我家喝了口水?”
“看來是故意讓我們發現。”司琻道出結論,“留下的痕跡,很刻意。”當然,除了臥室門口的腳印。
“李總最近得罪什麼人了?”沈玉堂試探著發問。
李淳明搖頭,沉下氣,恢複一副老領導的樣子開始吩咐:“司琻既然你已經見過保安了,那你去把監控上這人,拍張照發給我,我等天亮再找人去查,你們兩個先回去,明天公司停車場碰面。”
二人不解,但李淳明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說著話起身就要轟他們走。
沈玉堂被他突如其來的這一出搞得一頭霧水,幾乎是被推出門,司琻倒是接受良好,眼中雖然有疑惑但是面不改色 ,淡定地跨出了大門。
“這是什麼意思?”沈玉堂進了電梯還是忍不住犯嘀咕,“我們就這麼回去了?”
電梯很快停在了一層,二人並肩出去,司琻才回答:“恐怕要等等。”
他攤開手給沈玉堂看,掌心赫然躺著一隻火機。
“又一隻?”
“我出門時,他塞我口袋裡的。”
“這是什麼意思?”
沒等二人沒想出答案,出題人就來了電話。
“喂司琻,你是不是把我火機順走了?”電話裡傳來李淳明略顯焦急的聲音。
“嗯,抽根煙再回去。”
沈玉堂額角一跳,他哥私底下煙酒都不沾。
“我就剩那一個火機了你還給我順走!擱哪抽呢?”
“樓下。”
“等著,我也下去整根。”
司琻掛了電話就去開車,開到樓下,二人正好看見李淳明行色匆匆地從樓裡出來,沈玉堂剛一開啟車門,他就矮身迅速鑽了進來。
“快走。”
司琻二話沒說,一腳油門,車平穩地駛出這個詭異的小區。
直到行駛至平坦明亮的大道,李淳明才開口打破了車內如臨大敵般沉默的氣氛。
“有人在我家裡施了術法。”李淳明忽然嘆了口氣,“估計你們聽不懂,這麼說吧,其實就是相當於安了個針孔攝像頭。很隱蔽,最要命的是我不知道究竟已經安了多久了……”
沈玉堂恍然,沉思片刻接上他的話:“我們也不想懂,但是,本來準備去您家的時候……我們又遇到了時間停滯的現象,還有鬼打牆。或許,這二者之間有什麼關系?”
司琻開著車,適時插話:“是澤叔讓我們來的,但是,似乎有人不想讓我們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