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看起來一點面子沒給,但是沈玉堂覺得沒直接上手把李淳明攆出去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陸流飛似乎對李淳明並不陌生,尷尬地咳了一聲,緩和氣氛:“人多熱鬧嘛,既然來了就一起幫忙唄。”
李淳明卻擺擺手:“我可不會做飯,就在這兒等著吃就行。”
司琻皺了皺眉,他最看不慣這種不懂禮數還理所當然的樣子。但出於禮貌也沒說什麼。
許小白悄悄拉了拉沈玉堂的衣角,小聲說:“這人誰啊?怎麼這樣啊?感覺有點怪怪的。”
沈玉堂聳聳肩,並沒回答,許小白也識趣的沒追問。
而李淳明像是完全感受不到這怪異的氛圍一樣,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玩起手機。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大作,打破了略顯沉悶的氛圍。
李淳明接起電話後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匆匆說了句有事要先走,就慌慌張張地離開了屋子。
眾人面面相覷,沈玉堂忍不住開口:“這又是唱哪出戲?”
澤叔冷哼一聲:“誰知道呢,別管他。”
於是眾人還真就各幹各的活,權當這個人沒來過。
飯做好後,大家圍坐在一起舉杯。
祝賀陸流飛遷新居。
陸流飛的廚藝確實不錯,連在場廚藝最好的許小白都贊不絕口。
吃到一半的時候,陸流飛突然想起什麼:“你們覺不覺得李淳明剛才的離開很蹊蹺?那通電話來得太突然了。”
沈玉堂嘴上含糊地說:“聽澤叔的唄,反正他走了之後氣氛反而好多了。”實際卻若有所思,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飯後,大家又閑聊了一陣。準備離開的時候,沈玉堂在門口發現了一個打火機,樣式很獨特,他記得在李淳明的辦公桌上看到過。
李淳明走得匆忙落下了?
沈玉堂把打火機收起來,打算回公司再給他。
回家的路上,司琻開著車,沈玉堂望著窗外發呆。
他心裡隱隱有一種預感,一直遊刃有餘的李淳明怕是捲入了一些麻煩事當中,而且這件事或許不久之後就會波及到他們。
他嘆了口氣,希望只是自己多想,畢竟他可不想再和李淳明以及澤叔有太多瓜葛。
他只想安穩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