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澤叔,您叫我們進來,應該不是為了單純聽我們叫您一聲叔吧。”司琻將話題扯回正軌。
“為什麼不?”澤叔無所謂聳肩,“先混個臉熟不好嗎?”
一句話說完,把司琻也整懵了。
“那我們現在臉熟了,我們可以走了?”他試探問。
哪料對方大方抬手,向著門口做了個請的姿勢:“當然。”
“我想看看陸流飛。”沈玉堂忽然出聲。
澤叔好笑道:“請便。”
二人並肩往臥室去,很快折返,並沒發現什麼異常。
於是尷尬地和依舊坐在沙發上的澤叔道別。
對方卻沒拿正眼看他們。
“走吧,不用報警,明天來,叔還在。”
被戳中心思的沈玉堂和司琻對視一眼沒回話,一前一後出了門。
到樓下,司琻的車就停在門口最顯眼的車位上,沈玉堂抬頭看向陸流飛家的位置,彷彿感應到他的視線一般,房間的燈忽閃了一下。
他收回視線拿出手機看時間,晚上九點三十三。
九點三十四。
時間恢複正常了。
他看著手機上未撥出的110,摁滅了螢幕。
報警?門兒都沒有。
雖然這個自稱澤叔男人一直警告他們不要報警,但實際情況是報警電話根本撥不出去。
像是清楚他們的意圖般,邪門兒得叫人直冒冷汗。
至於明天,他們當然會來。
既然澤叔不能給他們什麼有用的資訊,那麼陸流飛的作用。
顯而易見。
澤叔要借他的口,傳達資訊。
他彎身坐進車裡,車子平穩駛離,消失在路燈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