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你今天大張旗鼓的這樣做,恐怕還有其他的目的和底氣吧?”鳥阿看出對方的不尋常,許巖為何要這樣做?
“我今天只是想告訴你們,花谷城不再是那些賤民的避難所,倘若他們想投靠我們的話,就必須表示出真誠。”許巖悠悠說道,“所以我今天下定了新的政策,所有進入花谷城的人都要上交所有的財務包括他們的命。”
轟!
鳥阿對許巖最後一點的妥協意願頓時消逝,他忍不住指著許巖大罵道:“當初是我看錯了你,那時候柳生還勸我需要考察一陣時間,糊塗的我竟然沒有聽柳生的話。”
“不過。”鳥阿頓了頓,“你已經突破了我的底線,突破了花谷城的底線,所以無論將來花谷城會怎樣,我今天都要卸掉你所有的權利。”
局勢已經失控,鳥阿無法再忍讓下去,他看了眼一旁的柳生和其他舊人臉『色』冷漠,心中穩了許多,接著便毫不猶豫的正式道:“現在開始,你已經不屬於這裡,你的所有工作我會立即安排人接手。”
“你以為這樣就能決定我嗎?”許巖冷笑道,“我既然在今天這樣做了自然就想到你會接觸我的權利,可惜這裡大部分都是我的人呢,你怎麼趕我走?”
“真是好大的口氣,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如何對付我。”許巖變得更瘋狂起來,忍不住哈哈大笑,看向鳥阿就像是一群傻子一般。
鳥阿心中越大覺得這件事不簡單,而在另一邊的柳生走回來正準備出手解決這裡所有的人,他並不是一個很喜歡管事的人,而且在議事殿裡也是話不多說的人,然而這一次不得不管了。
正當柳生就要出手的時候,儀事殿外突然湧進了一群人,竟然全是修行者,鳥阿這邊幾乎所有人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許巖,這些修行者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很明顯許巖很不平常,而且本身還隱藏了不少的實力。
“這可是我以前結實的兄弟哦,而且還有不少出身貴族呢,只不過在逃難的時候沒跟上主家,所以就流落到這裡來,原本打算躲避一陣子再前往東方,可是後來我們發現這裡似乎更適合我們。”
許巖悠悠說道,沒有一絲慌張的神情:“我算過了,你們的修行者主力都是叢林軍吧,可惜啊,他們現在並不在花谷城裡,留下來的都是普通人,唯一令人擔憂的就是你了,柳生,我沒說錯吧。”
“你以為這些人能殺的了我?”柳生瞥了眼進來的修行者,雖說大部分是魂化境,但是這些人的實力還遠遠傷害不了他。
“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你,一個化靈境的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不過我就這些人在,我至少能安全離開這裡。”許巖拍了拍掌,殿外頓時傳來喧譁的聲音,“為了保證成功,我還特意帶來了一些見面禮。”
許巖所謂的見面禮無非是過去花谷城裡的高層的家屬,他們已經被管控起來,嘴中罵罵咧咧,對許巖更是恨之入骨。
“你死定了。”柳生從未有過如此的憤怒,被許巖帶來的人裡幾乎都是器族和力族的人,這些人對於柳生而言是最忠誠最可靠的人,然而都被許巖抓了過來用以威脅他們。
即便非常憤怒,柳生現在也無能為力,只要他一動手,這些被俘虜的人說不定便死在他們的手中,而且柳生還不能保證將許巖他們全部殺死。
鳥阿心中更悲痛的則是花谷城的未來,只要花谷城落在了他們的手中,那麼以往建立起來的優勢和和平便毀於一旦。
“若是你們乖乖待在這裡,我是不會拿你們如何,只要等我解決了許多事情後自然會放你們出來的。”許巖連鳥阿和柳生不再動手越加得意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繼續說道,“賤奴永遠都是賤奴啊,即便得到了城邦,到頭來還不是屬於我們。”
“你……”鳥阿被氣得渾身發抖,已經說不上話來了,不僅如此,與鳥阿一起的人指著許巖破口大罵白眼狼,唯獨柳生靜靜地不斷靠近,看樣子是準備大開殺戒,哪怕這次要犧牲不少人。
鳥阿看在眼裡就要阻止,如果任由柳生胡來,不僅這儀事殿裡,就是整個南蠻之地都會掀起腥風血雨,到頭來,之前建立的一切成果都會白費,若是琅國攻過來,也就只有大海和生死嶺可以躲了。
就在柳生動手之際,殿外轟得一聲,巨大的力量將整個大門破開,所有人驚駭的看過去,就連柳生也不例外。
“雲大人!”鳥阿飛奔過去,喜極而泣,恍如夢中,殿外雲衷正臉『色』沉重的走了進來,身上散發的凜冽劍意讓許巖等人無法靠近,他們一臉驚駭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守護在門口的護衛呢?都在哪裡去了。
令人擔憂的是鳥阿和柳生等人竟然出奇的激動起來,早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只是實力很強罷了,若是殺了他,那不就毀滅自己建立起來的事業嗎。
許巖其實在賭,賭這群人不敢『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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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次來的是雲衷,雲衷的到來給了鳥阿巨大的信心,這種信心足夠讓柳生和鳥阿無所畏懼。
雲衷緩慢而淡定掃了眼鳥阿等人,看到柳生投來憤怒的眼神時,便點頭示意。
“大膽,你是誰,竟敢闖到這裡來,難道不知道這裡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嗎?”許巖用憤怒來掩飾自己的緊張,突然出現的人讓他開始感覺局勢逆轉,已經無法控制了。
就在他的這句話說出來,雲衷和柳生兩人同時出手,那些綁架力族和器族的人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這兩人聯手滅殺。
許巖驚得說不出話來,一切都來的太快,當議事殿裡自己的人被滅殺乾淨時,許巖跪了下來:“大……大人,我錯……”
沒等他說完,柳生衝過來一把掐住他的喉嚨:“後悔了?可惜你這樣的人渣沒機會了。”柳生手勁一出,許巖閉上眼睛斷了氣。
議事殿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不得已,一行人離開殿內轉移到另一件房間裡。
“雲大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鳥阿甘願受罰。”鳥阿深深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