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他不允許任何人的實力超過他,而我還存在是因為我對他還有幾種價值,不過。”木蘭頓了頓,看向雲衷繼續說道,“我也不是什麼老好人,他應該知道我會離開他,到時候他是絕不會讓我活下去的。”
雲衷頓時明白了過來“所以你想要一個活路!正好看上了我。”
木蘭點點頭又搖搖頭“你可以這麼認為,但這並不是我唯一選擇的道路,我也可以找別人。”
“還有,早很久我就知道這裡有一條密道通往城外,至於我為何知道,這並不是重點,我要告訴你的是一切都要小心,木林風絕不是你看的那麼簡單的人物。”
雲衷正想詢問接下來的問題,然而木蘭無心繼續說下去,他指了指一面牆道“上面就是機關了,到時候你們順著裡面的通道走就行。”
隨著機關開啟,牆壁上突然以不可思議的方式開啟暗道之門,就像是牆壁上無形中消失了一般。
雲衷心中猶豫了片刻,對面的木蘭意識到雲衷的顧慮,笑著主動走下了暗道,並一直往前走,雲衷和柳絮兩人緊跟其後。
暗道的寬度不大,寬度正好容得下一個人,在中斷多了一個寬大的空間,能容得下十來人,在一旁還有倉庫,裡面放著的是一些財務以及生活用的日常工具。
藍家人想的極為周到,四面的牆壁都是利用碳木和崗巖組成,除了巨大很強大堅固『性』,不能崩塌外,還有能夠吸附毒氣以及防止水的浸溼。
在城內,呂凡開始無心戀戰,以現在的時間,那他們兩個都應該安全了吧,呂凡彈開對面木青瘋狂的一道攻擊,身上有多了一次傷口。
好在這些傷口無關大雅,只要不是致命點就行,呂凡開始玩逃出去,然而木青卻是死死『逼』過來,嘴裡喃喃道“還我雨蕾,快還我雨蕾。”
“哈哈……做夢吧,她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看到木青漸漸陷入瘋狂狀態,攻擊卻是迅猛無比,呂凡心中反而愜意不少,這種悔恨和憤怒瘋狂的痛苦曾經摺磨了他不知道多少年,現在看到木青想他那樣,心裡不知道有多興奮。
眼看周圍的修行者越聚越多,開始準備形成強大的陣勢要把他困在這裡,呂凡不再戀戰,既然目的達到,那就沒必要留下來了。
在對方凜冽的攻擊下,呂凡接著攻來的力量,反彈出去,藉此脫離了對方的攻擊範圍。
“別走,把雨蕾還給我。”木青大吼,繼續追上來,但呂凡哪能如他的意願,速度更快了不少,轉眼躍出了城牆。
木青正跑出去。卻被身後德禮學院的眾多學生和導師大聲勸住“木院長!”
被眾人急切的叫住,木青頓時醒悟過來,然而臉上卻是扭曲變換一會兒,最終變得毫無表情,他皺動眉頭,雙手緊握不知道想著什麼。
“查,那個像雨蕾的人到底是誰,來自哪裡。”等虛趕到木青的身後的時候,木青立即下達了命令。
虛感慨一聲,不敢疏忽立即答是,待其他導師走過來的時候,木青臉『色』恢復了淡然“今天的事不要透『露』出去。”
“那其他人呢,附近的人。”有人提醒道。
“認得出是什麼人嗎?”木青臉上頓時『露』出殺意,隨時都要再次暴走。
虛是情報的主負責人,當外面的人趕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注意到了,好在周圍都有自己的人把手,才讓對方不敢靠近,然而木院長詭異的行為還是暴『露』出去。
“這些人大部分是皇室的潛隱,只有少部分人來自各大貴族。”虛說道。
“一個不留!”毫無懷疑,木青冷冷的放下一句話便離開了場地。
虛轉身臉『色』一變,他只聽命於木院長,現在不管周圍的人是哪方的勢力都跟他無關。
“你們也聽到了,一個不留,若是有一個漏網之魚,你們所有人都自覺受死吧。”虛掃了眼帶來的殺手,形成的說道,每一個字落在對方的耳裡就像是驚雷一般。
當晚各大勢力貴族接到令人驚恐的訊息,前去德禮學院查探情報的潛隱都突然間被殺,等他們找過去的時候,德禮學院的人告訴他們這些人是遇到玄明學院的天隱組織,從而被滅殺。
但他們絕不相信那晚上所有前去調查的潛隱死的一個不剩,那天的事情變成了秘密。
木林風也不例外,在德禮學院發生異常的時候,木林風便派出潛隱前去調查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以為只是破仙的事情被發現,然而那一晚等了很久都沒有等來他們的訊息。反而是德禮學院的潛隱告訴他們,所有的潛隱都死了。
這絕不那麼簡單,裡面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木林風心中暗暗吃驚,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德禮學院的人不惜得罪自己和其他貴族都要做出滅殺所有潛隱的事情。
如果說是天隱做的,只要心裡有一點常識的人都不會相信,在皇城裡,玄明學院的天隱組織躲在暗處還好,一旦出現在明面,就像是脫離水的烏龜,沒有任何的危險,而皇城裡的其他潛隱包括德禮學院的人更不會放過那些天隱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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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食王樓的人都跑得一乾二淨了?”想到這裡,木林風想起剛得到的訊息,這件訊息還是木林若彙報過來的,所有食王樓的人都在昨晚全部消失,沒有任何徵兆。
同時尊王林裡的雲玄王等人也失蹤了,這就說明雲玄王也有可能與天隱,也就是玄明學院的人是一夥的。
木林風緊緊握住拳頭,坐在椅子上,隨著一個個報告出現在他的桌面上,腦海裡形成了一個新的結論。
玄明學院、雲衷,雲玄!
原來幕後竟然是玄明學院,怪不得雲玄能一直沒有被澆滅,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們。
這個雲衷,哼,學霸高富帥!早知道的話,當年就不該留你了。
木林風緩緩站起了身子,他轉而向一旁站立許久的侍從突然問道“去把他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