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夏課間就嘀嘀咕咕和顧饒曼說了找她同學們週末幫忙的事,顧饒曼拍著胸脯打著包票答應了。
後面的卓航臉又黑如鍋底了。
好在田小夏沒有再甩下卓航和顧饒曼去吃中飯。
她打算等胡芳芳週六上午把東西拿來了,再具體安排,因為到底做好了多少她心裡也沒個數。
遲鈍如田小夏,和卓航面對面一頓飯吃完了,才驚覺卓航這頓飯沒怎麼說話,好像不太正常啊。
田小夏把碗一推,“你怎麼了?不舒服了?”
卓航點頭。
“哪裡不舒服?生病啦,昨天晚訓吹風感冒了?”
卓航搖頭。
“那你怎麼了?”
“心裡不舒服。”
啊?這什麼毛病,遇到困難了?受到挫折了?大姨夫來了?
“那…回去睡一覺?”
卓航搖頭。
男人,矯情起來比女人還可怕。
田小夏的人生裡,沒有什麼不開心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如果有,一定是沒睡夠!
田小夏盯著卓航不動作也不說話。
卓航嘆了口氣,“田小夏同學啊,你還是把我當外人啊。”
田小夏皺著眉,不停地在回想自己這一週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除了悄悄織圍巾,沒其他事了啊,就為了這個?不至於吧。
或許他覺得至於呢?要不然坦白了?
田小夏剛準備招了,卓航又悠悠地開口了。
“你要找人幫忙怎麼不找我,顧饒曼那些同學靠譜,我們隊的小同志哪個不行了?”
田小夏送了一口氣,嗨,還當什麼事呢,都準備自曝其短,告訴他自己是個手殘了。
“你們隊的小同志缺錢?”
卓航搖頭。
“那不就是了,我是找人幫我賣那些手串,衣服鏈子的,都是賣給女生的,你覺得找你們那些小同志合適?”
卓航想了想,還真是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