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聊著,打不遠處來了兩人,瞧見我們,說道:“這邊的局勢有點兒複雜,上級指示,讓我們先撤回港島的內部醫院裡去,等到回頭再來處理。”
李洪軍點頭,然後與我商量。
此刻的我擔憂馬一岙,自然無暇分心,點頭答應下來。
商量妥當之後,雷萬年弄了一顆碧綠色的丹丸,給馬一岙服下,隨後跟船一起,離開了這邊的小島。
馬一岙自然有人照顧,而我則坐在了快艇的尾部,瞧著遠處漸漸離去的小島,眯著眼睛。
今天這事兒,除了黃泉引之外,霍英雄必然也參與了此事。
那個老東西,還真的是頑固。
等回頭有機會了,我定然要給這傢伙一點兒好瞧的。
隨後,我們乘船抵達了本港的某一處內部醫院,馬一岙因為身中詛咒,所以金蟬子的體質難以發揮完全,身體的外傷又出現了反覆,雷萬年幫著作了包紮,又開了幾副方子來穩住狀況。
我一直在旁邊陪伴著,第二日早上的時候,王朝安趕到了,走進病房之後,與我簡單地聊了幾下,隨後將我趕去休息。
我身體自然是吃得消的,但精神上卻還是疲憊不堪,既然王朝安趕來了,便也不再堅持,在隔壁房間住下。
我這一覺,睡了兩天時間,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都充滿了氣勁,隨便捏了一下拳頭,咔嚓作響,感覺一拳能夠將面前的牆都給擊垮了去。
我起床洗漱之後,來到了隔壁,發現小鐘黃在病房裡守著,而馬一岙則依舊處於昏迷之中。
弄巧成拙。
我走上前,問小鐘黃他師父呢,小鐘黃告訴我,說天機處的田主任過來了,師父在陪著,商量救治師兄的方案。
我聽到,又問了幾句,確定現在的情況之後,問道:“你師兄中途有醒來過麼?”
小鐘黃搖頭,說沒有。
我正聊著,門外走來一人,卻是李洪軍,瞧見我,趕忙說道:“正找你呢,過來,田主任來了。”
我跟著李洪軍出來,來到了走廊口的小辦公室,瞧見久未謀面的田女皇就在裡面,旁邊還有王朝安、雷萬年以及好幾個不認識的陌生面孔。
不過瞧那氣場,都是一幫大佬。
我走進房間,田主任招呼我坐下,我謙讓兩句,然後坐在了王朝安的旁邊。
田主任與我簡單寒暄兩句,態度很是客氣,隨後問起了我當天的情形來,我如實回答,也沒有什麼隱瞞的地方,就連太阿劍這明面上都不太好提及的東西,也都說了,就怕錯過什麼細節。
聽我說完之後,田主任沉吟一番,看向了雷萬年。
雷萬年斟酌了一會兒,然後說道:“目前的情況已經很清楚了,應該是那位神戶大川在與小馬比斗的過程中,透過手中的妖鬼刀,對他發動了詛咒,這種法子,在日本有一種特別的說法,叫做心神降,是介於厭勝之術和南陽降頭術中間的一種手段,更多的是精神壓制,手段惡毒,據說是日本神道教中一支叫做濱崎流的流派特有……”
王朝安問道:“我想聽最終的結果。”
雷萬年說道:“如果這種手段解除不了的話,目前階段就如同植物人一般,而過了三個月,因為身體太久沒有活動,三魂七魄消散,恐怕就再也回不來了。”
田主任問道:“跟神戶大川取得聯絡了沒有?”
先前露面的倪叔回答:“那傢伙據說是潛逃回了日本,我們跟他聯絡,一律拒絕對話,我想可能是因為喪子之痛,以及關係親密的海棠大妖之死,讓那傢伙陷入瘋狂之中,不肯和解。”
田主任沉吟一番,然後說道:“這件事情不能拖太久,你這邊跟進一下,無論用什麼辦法,務必跟神戶大川取得對話,到時候我直接跟他聊;另外發動我們手裡面所有的力量,找尋那個叫做濱崎流的流派傳人,看看有沒有不隸屬於神戶一族的……”
她佈置著任務,而我在旁邊聽著,大概也明白了其中狀況。
就在這時,有人走進了辦公室,看了一眼房間裡的人,有些猶豫,而田主任則直接問道:“什麼事?”
我們這邊在開會,那人直接闖入,肯定是有重要事情要通報的。
那人聽到問話,開口說道:“剛剛收到訊息,霍英雄死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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