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岙說道:“見爛鼻張,主要是確定他跟劉喜梅之間的關係,現在既然是搭夥過日子,就沒有必要死纏著他不放手。”
我說那劉喜梅怎麼辦,她現在人不見了,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呢?
我瞧見他一點兒都不著急的樣子,有點兒鬱悶,而這個時候,旁邊的朱雀卻說道:“行了,你看他胸有成竹、信心滿滿的樣子,就知道這情況應該是他掌握之中的啦。”
啊?
我看向了馬一岙,他也沒有否認,點頭說道:“對,我下午的時候,弄了點材料,跟劉喜梅在錄影廳裡看錄影的時候,在她身上動了點手腳,所以只要她不離開太遠,我都能夠掌握到她的具體方位在哪裡。所以小盧跟我說的時候,我並不著急,而是覺得事情差不多算是成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說原來你一直都在引蛇出洞啊?
在一旁極為自責的盧本才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馬一岙摸出了一個銅質羅盤來,盯著那搖晃不定的指標看了一下,指著鎮子西郊說道:“走吧,我們得趕緊了,如果那背後的人將劉喜梅給殺人滅口了,事情恐怕會變得更加麻煩起來。”
聽到馬一岙的擔心,我們不敢大意,在他的帶領下,朝著西郊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們一邊走,馬一岙一邊分析,說那人應該是知道有人在跟著劉喜梅的,將小盧迷暈的那人,也是他,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膽敢將劉喜梅給弄走,那傢伙當真是藝高人膽大啊,大家一會兒過去了,得小心點,別讓他鋌而走險了。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一片田野上,順著田坎旁邊的排水渠,我們繼續往前走,來到了一處河邊一廢棄的抽水機房,那一直搖晃的羅盤指標終於停了下來。
馬一岙伸出了手,示意大家都停下腳步來。
我們離真相,已經越來越近了。
那抽水機房不算大,估計十來個平方大小。
深吸了一口氣,我們朝著那抽水機房小心翼翼地靠近過去,一百米、五十米、二十米、十米,我們停在了一個安全距離,然後聽到了那小房間裡面,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
吵架的是一男一女,女人的聲音我們是認識的,正是消失不見的劉喜梅,至於那男的,我們並沒有聽過。
稍微再走近一些,從那機房破爛的窗戶裡,能夠瞧見兩人的側臉。
這兩人的爭吵,自然是圍繞著昨天發生的中毒一事,而從他們談話的內容來看,那個傢伙,正是劉喜梅背後的籌劃者。
馬一岙從懷裡摸出了一根錄音筆來,開啟之後,試了一下,發現距離有一些遠。
而我這個時候,卻發現旁邊的盧本才身子有些僵硬。
我推了他一把,盧本才有些慌張,差點兒就跌倒在了的地上去,我瞧出了不對勁來,盯著他,問道:“怎麼回事?”
盧本才瞧見我臉色不太好,怕我誤會,趕忙說道:“那人,我認識。”
啊?
我說你認識,他是誰?
盧本才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算起來,他應該是我的師兄——我師父以前教過他一些本事,不過後來他這人好勇鬥狠,愛與人滋生事端,後來更是走上了黑道,我師父就跟他斷絕了關係,逐出師門,那人不服,來跟我師父鬧過幾次,每一次都給打走,然後就好幾年沒有再見到了……”
馬一岙說道:“叫什麼名字?”
盧本才說:“盧波。”
我看向了他,盧本才趕忙解釋:“我們村盧姓很多,他跟我同一個太爺爺,算起來是我堂哥。”
事情彷彿已經接近真相了,我看向了馬一岙,他點了點頭,然後舉起手來,握緊了拳頭。
我不再猶豫,朝著七八米之外的廢棄抽水機房猛然衝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裡面的人也反應了過來,反手一抓,卻是朝著我兜頭撒來一大蓬的黑砂。
那黑砂一出,立刻燃燒起來,化作一團烈焰,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瞧見,不驚反喜,忍不住笑了。
玩火?
我算是你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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